半晌,他才倏尔一笑。
“孟如寄……”他喑哑的说着,“你知道我秘密多,你猜忌我,却也帮我,你……真奇怪。”
“知道你瞒我许多事和帮你是两回事。”孟如寄轻声道,“你现在又不会害我。我们目前的目的是一样的。帮你就是在帮我自己。而且,也走了一路了,我知道,夫君你,也不算坏人。”
“是吗。”牧随自嘲一笑,“夫人,我该夸你清醒,还是善良?”
“都行。”
牧随又是一哂,隔了好一会儿,才不知所云的说了一句:
“所以……他才会变得那么偏激吧。”
但孟如寄却一下就懂了牧随在说什么。
“盏烨吗?”
牧随在孟如寄腿上闭上眼,好似在休憩:“你以血祭阵,救了所有人,却被夺了名誉,身处险境,甚至难求药获救……他应当会恨。若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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