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仅不能去听戏,而且还得把人尽快的送走,听到大厅有人说话,他靠近。
“老奴刚才去看了,尚书大人起不来,所以无法见老妇人。”
“真的病得如此严重,若是都起不来,那真应当让大夫立刻来才是,葛家的姜大夫还不错,要不要让他来给你们家大人看看?”
“多谢老夫人,大人已经喝了药汤,好好休息一番烧退了自然就好。”
“也好,苏大人太操劳了,还要为葛宝的学业操心,倒是葛家做得不好。”苟兰花下定决心,“若是大人太累了,那小宝那边就算了,家里再给他请个夫子,就不麻烦苏大人了。”
躲在偏厅的尚书大人跺脚,怎么探病就扯到那一方面去了呢!生个病怎的这么麻烦!又不能去看戏,又不能出来见人,这下连隔壁都去不了了。
幸好福伯懂得自家大人的心,好说歹说的终于将这事翻篇,让苟老太太不要那么内疚,并顺利将人送走。
次日,念着尚书大人心心念念着戏园里的戏,苟兰花还特地把戏班子包下来正队人马拉去了尚书府,现场给尚书演完了。
尚书:
从葛宝回到家后,饭照常吃,即便尚书大人生病无法来府,书也会照常念,但什么都提不起兴致,偶尔凶起来还会骂骂小厮,都没有人敢惹他。
这天家里呆得烦闷,葛宝带上小厮出门晃悠,却不想碰到了最不想碰见的两人。
卓玄和朱亦然结伴而行,似乎要去诗社,以往葛宝也是这诗社的人,但后来因为总是被明里暗里的被那些文人讽刺,他便不再去了。
“这不是葛公子?现在要去哪里?是要去张家吗?”朱亦然挡道。
卓玄冷冷看着他,心里气闷不已,若是情敌是别家公子也就算了,为什么偏偏是面前这个胖子,论才论样貌,他到底输在哪里。
葛宝一反常态的粗鲁,甚至连表面的和平都不想维持,“滚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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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狗胡同有情况
“这不是财大气粗的葛公子,怎的不和张家小姐蜜里调油,要在这里乱逛?难不成张小姐红杏出墙你才这么生气?”
葛宝双目刺红,抡着拳头就往上冲,朱亦然轻松躲过,在一旁吃吃的笑。
卓玄冷眼旁观,并不插手,直到葛宝的小厮把人拉开。
朱亦然前襟的衣衫被抓破,狼狈的挂着,怒气腾腾的踹了身旁小厮一脚。
葛宝喘着粗气,“不准说她坏话。”
“亦然。”一直旁观的卓玄喊了一声,直径朝着前方走去。
朱亦然不甘,心里大骂着,捂着前襟跟上。
“这个胖子,迟早有一天要让我爹抓着他们家的把柄,让他变成死胖子。”
“朱亦然。”
“恩?”
“以后别说张小姐坏话,留点嘴德。”
卓玄扫了他一眼,也不管之前两人约好了去诗社,独自一人带着小厮走了。
朱亦然楞了楞,往地上碎了口口水。
“爷,要不咱们去喝花酒?”旁边小厮建议。
他一个大耳刮子就把人打得后退几步,暴跳如雷,“喝花酒!我衣服还烂着呢你就让我喝花酒!回府!”
小厮捂着面庞不敢再说,只好一路尾随着往知府府衙走。
忽的,小厮眼前一亮,凑上去小声道:“那不是葛少爷的轿子?”
朱亦然一看,这可不是葛宝的轿子么?可是刚才才与那人见过,那这轿子里是谁?
两人尾随着轿子走进小巷里,见轿子停下,小喜先下来,然后扶着张影儿。
看见一个陌生男人给张影儿开门,两人闪身进入内屋,朱亦然心里乐开了花,这张小姐还没出阁就已经和别的男人勾搭上了,那死胖子刚才敢这么对他,这一次不叫他掩面尽失!
他在小厮耳朵里嘀嘀咕咕了一阵,叮嘱人快去快回,然后守在巷口。
偏偏小喜是个谨慎的,她看见巷口处晃着人影,便觉得不对,躲在暗处观察,认出对方的轮廓是朱知府家的儿子。
这可坏了事了!她立刻推门而入,将被发现了的事说了。
张影儿吓得直抖,眼泪簌簌的往下掉。
萧青倒不觉得什么,道被发现了成亲不就好了。
“成亲?说得轻巧,小姐现在还待字闺中,你又没有上门提亲过,要是让人发现她在成亲前到男子住所,就算成亲小姐名声也毁了,若不是你一直不肯来找小姐,她又怎么会亲自跑来。”小喜气极。
张影儿眼里也有一丝哀怨和害怕,不知该怎么办。
萧青沉默,作势要出门,“我去解决。”
“你要怎么解决?”张影儿赶紧拉住他。
萧青举着拳头,“我没钱,也没权,只有这条命,如果他敢把这事说出去,我就用这条命换他那条命!”
张影儿一听更是死不撒手,直呼着万万使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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