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跟他说了,这个人的心从来就没有归属过玄天宗。”于然说道:“大家动手。”
说罢,于然伸手在虚空一划,一弯月象出现,月象迅速的烙印于星空黑暗里,如一弯刀光一样的朝着邓定划去。
其他的人看到于然动手了,也立即动手了。
有人吐出一颗金色的珠子,在黑暗的虚空里化为一颗小小的太阳,有人手托雷印,周身电芒窜动,还有一位则是拿出了一个风袋,呼啸声乍起。
而邓定在中间,他冷笑一声道:“于然,既然你想看我天魔变的最后一变,今日便让你看个真切。”
“请大师兄助我!”
邓定内深心处的‘大师兄’从未有过如此的清晰。
在他看过楼近辰的在从会剑楼之中出来看那个‘本我象’之后,他心中模糊的大师兄瞬间清晰了起来。
一个身着阴阳法袍,双眼冷寂的人出现在他的头顶法光之中。
“就是这个,大家小心。”于然大声的说道。
只是他的话才出,便见邓定头顶的出现的法象,伸手朝着他指,他的双眼之中只见到了苍茫的星空在这一刻被分割了。
他的月相瞬间从中分割开来,他周身的法光亦几乎是同时,一刹那之间,他的身体被无形的力量分割。
其他的看到邓定头顶‘法象’的人,几乎和于然一样,这个法象朝一人出手,却像是朝众人出手,他们都看到了那‘法象’朝自己点出那一指。
于然死去的那一刻,其他的人也都死了。
每一个都一样,身体从中被剖开,意识也没有逃出一分。
邓定自己都呆住了,说实话,他自己都还没有确定要不要杀他们,他只是想先制服他们,可是这个‘清晰’的大师兄的强大,远超他所想象。
‘大师兄’随着他的心念而慢慢的淡去,在淡去之时看了他一眼,他觉得这个‘大师兄’像是有了生命一样。
不由的有些忧心起来,想要去找楼近辰问问怎么回事。
:恩怨
清河界很大,大到一些小门派的掌教更替都没有人会在意,但到了一定的程度之后,又有很多人会觉得其实很小。
楼近辰本来挑了黑翼分坛,本只算是清河界之中不小的新鲜事,可以是人们回星体之为后辈或者同辈们之间的谈资。
但是自从他给那五脏酒楼改名为会剑楼,会剑清河修士之后,一切都变了,原本的小风浪将这一切都堆高为清河巨浪,变成了清河千百年来了都难得一见的奇事。
即使是过了千年,仍会是这一界修士之中的谈资。
曾有修士仗剑而来,立会剑楼,剑挑清河,千余阵竟无一败绩,如此本事,说到哪里都是浓墨重彩的一笔。
然而楼近辰会剑清河,千二场不败,却仍然只是开一个开始。
真正将他的名声推上顶峰的则是,连胜银河剑派的拥有大名的孟飞尘,以及玄天宗的雷氏长老。
这两人都不简单,是清河三大派的门人,法宝法术超人一等,然而依然脆败。
大家以为如此便已经大潮之时,那楼中烟岚人在在沉寂了半年之后,却突然发了一封战书。
一直以来都是别人找他会剑,而这一次却是他向别人发战书,而那一个人还是清河公认的清河当代第一。
楼近辰向银河剑派的掌门人纪青锋传了一封挑战书。
信书上写着:“君之剑威,余念念不忘,修行八十余载,略有所得,欲于此浩瀚星空再领教君之剑法,望君不吝赐教!——烟岚楼近辰!”
纪青锋这些没有出手过了,已经没有多少人知道纪青锋究竟是什么境界。
甚至连纪青锋在不在清河界内都不清楚,但是这封信还是送到了银河剑派。
只是纪青锋并不在门派之中,去了哪里人家银河剑派的人也不会说,只说掌门不在。
没有人会觉得是纪青锋不敢接受挑战。
不过楼近辰指名道姓的挑战人家掌门人,倒是惹得银河剑派上下都生出一股火气。
但是却并没有人来跟楼近辰说什么你不配与我家掌门斗剑之类的话。
一来是楼近辰的剑术在这清河确实可以称得上超凡脱俗,二来他们不知道自己掌门是什么想法。
三来,银河剑派的人从来不惧挑战,尤其是不惧斗剑。
楼近辰得到的回信是‘掌门不在,归期不定’。
这样的回答,显然让楼近辰也不知道该等多久,而对方就是要让楼近辰自己为难的意思。
楼近辰倒也没有多么的为难,清河界这么大,他很多地方没有去过,更何况现在又与环龙界交汇,两界之间似起了摩擦。
银河剑派终于还是忍不住派人来问了‘梁玉成’之事,楼近辰倒也没有隐瞒,至于孟飞尘被所败之事,银河剑派却并不提。
众目之下,倾尽全力,截取天象而合于剑,依然败了,又还有什么话可说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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