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已经打开了。
楼近辰直接落在了东泰宫的门前,抬头看了看,又回头看了看,从这里却是可以直接看到南边的泰吾城,几乎是一览无余。
“果真是一个上乘洞府。”楼近辰笑着说道。
赵长发却是没有跟着楼近辰一起过来,而是站在那里,他在想着自己是就此离开呢,还是怎么呢。
他思索之间,楼近辰已经进入了那东泰宫之中。
一步跨入门中,映入眼中的便是一面如镜的晶壁,晶壁照着从门口进来的人,但是楼近辰的身影映在上面,却只有一团银色的光芒。
他一步步的走进来,原本就明亮的东泰宫,却像是更加的明亮几分了,虚空里一些不明的阴晦都被无形的光照破,那是他的剑丸光辉。
那晶壁也在泛光,似在吞吸着无形的元气,然而只见楼近辰落在镜上的人影身上光芒吞吐,却根本就没有散去。
紧跟着楼近辰来到了东泰宫门口的王幸娇,看到了这一幕,极为的震惊,她没有想到,仿佛能够照彻天地万灵的镜壁,居然照不出楼近辰的模样来。
可是,只用单纯的肉眼来看,楼近辰却清楚的站在那里,并且更加的清晰了,因为他的身上像是有光在散发。
她没有见到两人再有对话,但是看这情形,却知道两人已经在对决了。
她不知道楼近辰怎么可以凭一己之力,来对抗自己师父借整座山的力量,而且,这里还是师父的道场,师父布下的神灵法阵,同境界之中,几乎是无敌的存在。
只是她不知道,楼近辰根本就不是在与对方对抗。
如果将这洞府看成一张怪兽的巨口,那么楼近辰被吞入嘴里,便如一个长满了刺的铁球,对方每一次想要将之碾碎,却都先被刺给刺破了嘴。
所以她看到,这殿堂之中,元气如浪一般的在翻涌,但是楼近辰周身银光吞吐,将一切想要缠绕上身体的元气都给划破了。
楼近辰站在中间便不再动了。
而山中云气涌动,朝着东泰宫之中涌去,很多修士,便顾不得禁令不得在这山中腾云驾雾了,而是驾着法器悬空来到东泰宫前的上空看向里面。
他们之所以不驾云,其中有一个原因便是这元气翻涌,自然不是那么好驾御的。
只是他们或远或近的看着,却都看不清楚东泰宫之中的情况,那宫门口早已经被云雾给堵住了。
虽然大家看不清楚,但大家却都明白,此时卫山府君一定在与那楼近辰进行着无声的斗法。
他们能够理解,虽然之前府君说的话之中,没有丝毫的火气,但是整座山中的人,原本杀气腾腾的想要动手,可是到最后,居然连手都没有动得了。
是被楼近辰几个眼神,和挥动着的竹枝,扼杀在了萌芽之中。
这一点,做为这一座山的主人,做为泰州的府君,他是无法接受的,甚至有一种脸面火辣辣的感觉。
尤其是楼近辰那‘哈哈’的大笑声,似乎在嘲笑着这群山之中的修士都是无能之辈。
连带着也嘲笑了他这一座山的主人。
所以他无声的出手了。
其实一开始也不能算完全的出手,只是他进入门中,那镜壁自然的会收摄对方的神气。
然而这个楼近辰却早有准备,居然让他的镜壁根本就照不出来,这又惹怒了他,于是他要试图碾破楼近辰的护身法光。
他是借整座山的力量,那无形的镇压之力化入云雾之中。
然而楼近辰周身的光芒却是锋利的剑丸所化,那云雾之中虽然蕴含了山势的镇压之意,却被剑芒破的干干净净。
虽然剑芒不主动攻击,只守着周身那三尺之地,却让卫山有一种咬刺猬而无法下嘴的感觉。
除非是真的下杀手,或者是动用法器,若只是这般的话,根本就无法奈何得了楼近辰。
一时之间,竟是有骑虎难下的感觉。
“哈哈哈,好好好,楼道友不愧为剑丸之宗祖,居然可以将剑丸应用的如此玄妙,其柔似水,动如风,然而却不失半分锐利。”
“卫府君未展露半分真法,楼某却只能够自保,倒是让卫府君见笑了。”楼近辰说道。
“呵呵,这天下间,又有谁敢小觑于你的剑术,不过,既然你来我山中,我已见了你的剑法,便也让伱见一见我的法,如此方才称得上公平。”
大家在外面看不到里面的情况,但是却听得到声音,听到这里之时,一个个立即兴奋起来。
随着卫山的话落下,那满洞府的云雾快速的散去,恢复了一片清明。
然后大家看到,从那镜壁之中有一个人由远及近一般的走出来。
初时只是小小的,拇指大小,几步之间已经到了正常的成人大小。
当这个人在镜面上显露清楚之时,却看到是一个无脸的人。
这一个无脸的人,手里提着一把泛着红锈的剑,那红锈像是血迹沾在上面没有洗干净一样。
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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