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至少,她不是失望的。
“你要是这样长时间的陪我,丛安怎么办?有我们这样的父母,他岂不是很心塞?”
“孰轻孰重,我还是分得清的。”周景维给了答案。
“我不是让你二选一。”阮想解释。
周景维坐在对面去拉阮想的手,阮想这次却没拒绝。
“我知道,我是想你的课程还剩下不到四个月的时间,我也想过一段只有和你的日子。”
他们一家三口毕竟勉强算得上一起生活一段时间,周景维也深知,如果孩子在跟前,双方总是不可避免的把注意力都放在孩子身上,在无意中,还是会出现冷落对方的情况。
周景维同样也会去吃阮丛安的醋,这就是现实,是无数个有孩子的家庭都会存在的现象。
他们也需要努力的找到那个平衡点。
“想想,其实你要是愿意继续深造,待在这里更久,也是可以,到时候,我们再把丛安接过来,让他在这里读幼儿园也是可以。”
“反正趁他还没上小学,多跑几个国家读幼儿园,也是挺好的。”
她看到他的瞳孔里,倒映的她。
最是凝眸无限意,似曾相识在前生。
这是一个平常的夜晚,不是诗人顾城诗歌里充满阳光的早晨。
阮想却感到了诗里“草在结它的种子,风在摇它的叶子,我们站着,不说话,就十分美好”的那种宁静致远。
她终于再一次露出了发自内心的微笑,是因为被尊重,被理解,被包容,还有,
被爱。
生日(一)
第三个夜晚,周景维的归宿还是在沙发上。
周天早上,阮想没有早起的欲望,就想睡个懒觉。
周景维的咳嗽终于也是消停了,天蒙蒙亮,脖子和腿难受的不行,脚步放轻,进了卧室。
阮想感受到了床边的动静,知道他上来了,她没睁眼,身子往另一边移了移,给他让了点位置。
周景维掀开被子躺下,顺手就又把阮想搂了回来,两人就这样相依偎着继续睡去。
好似从前。
周景维当真就在波士顿下来了,她每天出门上课,他就待在家里远程办公。
某天阮想提前下课回来,刚好在楼下碰见了陆明,
“陆特助?”
陆明却也不怎么吃惊,还礼貌打了招呼,
“阮小姐,好久不见。”
“好久不见,你也来美国了?”
“也不全是,只是有些事情还是得和周总亲自汇报一趟,就飞过来了。”
工作上的事情,阮想也不再多过问,邀请陆明一起用晚饭,陆明只说还有其他事情,阮想就没再多挽留。
阮想的28岁生日,也日日逼近,直至来临。
27到28岁的这一年,对于阮想来说,经历的不少,但时间过的飞快。
生日这天,周景维带了阮想去商场购物。
刚开始,周景维还不说是给阮想买东西,说是日渐寒冷,他的衣物不够,得去买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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