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感冒了。”阮想找了新的毛巾。
周景维来时是拿了行李箱的,换洗衣物都有。
“我没事,你先洗吧,我看你刚才也淋了点雨。”
阮想倒也没客气,晚上在餐厅吃饭喝酒,身上也沾染了点酒气,自己也觉得不舒服。
她拿了睡衣,进了浴室。
等她洗完出来,他再进去。
两人都是简单冲澡,都没有花太多时间。
等周景维湿着头发出来时,屋外的雨声更大,敲击在玻璃上,风声阵阵。
阮想却才突然想起问周景维,
“你是不是还没吃晚饭?”
周景维没说吃没吃,只是说“不饿”。
阮想走到冰箱跟前打开冰箱门,试图看看还有什么能做的,但是她本身就不怎么做饭,冰箱里也只剩两个鸡蛋。
“要不我给你打个荷包蛋吧。”
听着有点子寒酸,她又补充,
“哦,对了,我还有早餐的燕麦片,你饿了……”
她踮脚打开厨房头顶的储物柜门,才打开了一半,就感到身后的脚步声,以及离得近时,身体的热源。
周景维长手长脚,一手握住阮想的手,另一只手把半开的柜门又轻而易举的关上。
“想想,我真不饿。”
阮想的手臂渐弯,收回落下,周景维也见势松了握住她的那只手。
除过刚才见面情不自禁的拥抱,此时他也不敢有过多出格的行为,还是怕一不小心,让阮想感到不舒服。
阮想被周景维握过的手,垂在身侧,食指无意中摩擦着拇指的指甲。
她转过身,两人面对面,靠的也很近,她抬头去看周景维,周景维眼神一动不动的注视着她,眉眼像是深不可测的漩涡。
阮想轻微咬了咬下嘴唇,转头朝客厅的方向看了看,然后才回头继续看他,
“你来了,丛安怎么办?”
“有我母亲和保姆照顾,你放心,不会有什么事的。”
阮想点了点头,总觉得自己怎么有些手足无措一样,她身子转向岛台,去拿放在上面的茶盘,一边倒水一边问:
“那丛安知道你是来找我吗?”
她倒了两杯水,一杯给了周景维。
周景维接过,嗓子里刚好有些想咳嗽的痒意,他抿一口水,压了下去。
“我就说我出差,要是他知道我来找你,肯定哭着喊着,死活要跟着过来。”
阮想想象着那个画面,是有些滑稽和搞笑,忍不住笑了出来。
见她一笑,周景维的心也踏实了好多,不过也幸好自己主意正,没把阮丛安带过来。
外面风雨还是未停歇,阮想也没想着把周景维再赶出去,让他去住酒店。
客厅的沙发周景维躺的话,有些小,但是对阮想来说,刚好。
“你睡床吧,我睡沙发。”
这话一说出口,阮想就又有了时空转换的错觉。
在杭城的那个夜晚,不也是下着雨,她喝了点酒。
那时侯的他们,还没有复合在一起, 分开睡,合乎情理。
现在呢?
好像,还是不算在一起,那也得分开睡,对吧。
阮想去卧室拿枕头,结果想起被子只有一床,再剩下的就只有一床夏凉被,这个季节晚上盖,怕是有些冷。
算了,夏凉被就夏凉被吧。
她把东西拿全,走到客厅的沙发上铺床。
“想想,你就这么讨厌我?”
她扭回头,对方一脸怨念。
阮想为难,她一个女生,总不能说,来,咱俩睡一张床吧。
“那你愿意睡沙发也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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