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儿都不客气,就像箱子是周景维是从她祖坟里偷出来的一样。
周景维索性干脆坐在沙发上,看着阮想和她的箱子,淡淡道:
“能怎能拿的,早上让陆明去你的房间找你的助理拿的。”
“你总不是要打算继续穿昨天晚上的衣服吧。”
阮想蹲下来打开箱子取她的衣服。
东西取完后,她重重的关住箱子,站起来道:
“你故意的是吧。”
换洗衣服这件事,明明算不上什么大事,阮想完全可以自己先穿旧衣服回自己的房间再换就是了。
可偏偏周景维非得找个最不妥帖的法子,到头来,让自己的下属怎么看她。
人啊,最怕真心喂了狗,两人一大早就吵起来了。
“呵,你整晚没回去,你以为别人是白痴吗?是你自己主动提出来要睡在我这儿,怎么了,敢做,还不敢让别人知道吗?”
周景维气不过,又接着道:
“还有,上次在你家的时候,避我如蛇蝎,昨晚又借着喝酒赶着躺的上来,现在又翻脸,我玩弄人心?怕不是你阮想,欲拒还迎的手段更高一筹吧。”
阮想气的头疼,拿着手里的衣服,返回卧室,把门一关。
刚才还炸裂的案发现场,瞬间安静。
阮想很快换好衣服出来,把昨天穿过的衣服塞进箱子里,一言不发。
周景维看着无视他的阮想,对方冷着脸,眉头皱着整理着她的东西,眼眶微红,不知是气的,还是已经哭过。
周景维瞬间败下阵来,自从阮想回来,两人几乎每次都是以吵架收场。
不是他气她,就是她气他。
眼瞅着阮想就要提着箱子直接走了,周景维赶紧过去,把人拦住。
道歉的话还没来得及张口,就听见阮想道:
“你不会真以为我在跟你玩欲擒故纵的游戏吧?”
“这个说你心软,那个说你心善,你不是也觉得我可怜吗?“
“怎么,昨天晚上再满足一次你的怜悯心,你不是也成就感十足吗?”
阮想的话,周景维一个字都听不明白。
“你在说什么?”周景维不解。
“哦,听不明白?又装不懂,不是你让姜静姝把他们公司的案子拿来找我吗?哦,我知道了,你是做好事不留名。”
“你们可真是菩萨心肠,我们两家都这么大的仇和怨了,还惦记着我一个女人不容易,给我拿来涨业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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