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非常愿意来,阮总监不在,我就带他们一起过来了。”
欧文话说的滴水不漏,毫无破绽,每回又总能刚好给周景维递上他想要的话。
周景维以前和欧文接触的少,没多留意。
这几次下来才发现,这人长袖善舞的功底实在厉害,其他人还只以为是他口无遮拦,城府不深。
也不知几时就发现他和阮想的不寻常了。
“哦?阮总监去哪儿了?”周景维顺着话问了。
“阮总临时去伦敦一趟,元旦收假以后就回来了。”欧文回答。
伦敦,又是伦敦?
周景维不晓得那地方是有什么好逛的,去了三年多,现在回来了,还三番两次往过跑。
“私事还是公事,欧洲那边正是圣诞假期周,她有工作能谈上?”
周景维是一点不觉得自己的问题已经越界了。
悠莱的几个员工里面,跟来的还有个不知分寸的实习生。
这实习生平时和阮想说话不着边际惯了,这会儿人看阮想不在,不顾场合,也不忘打趣她。
“阮总监肯定是找男朋友去了,我们现在年轻人都把圣诞节当作情人节来过,阮总监肯定也是的。”
周景维听了这话,只是看了眼那人,面上表情未曾变过,对着面前的欧文假装不在意问:
“哦,是吗?”
欧文脚下升出一股凉气,尬笑几声道:
“哈哈哈,怎么会,怎么会。”但也找不到合适的说辞来应对。
周景维不再强人所难,道:
“那几位先逛着,我还有事,就先不陪了。”
周景维从欧文那边一离开,脸色就变了。
明知道要等的人是不会再来了,但他一直待到闭馆。
空旷的美术馆,最后的声音,就是周景维离开的脚步声。
周景维第一次见阮想是在程是宜家里。
第二次见她,是在她学校后门小巷的一家二手书店门口。
当时书店门口的各种书籍堆积如山,他注意到阮想拿了一本已经卷了边的美术类的画册蹲在门口的一个角落看。
他那时竟然生出了好奇心,亦或者早已不只是好奇心的驱动,被吸引了过去,还主动打了声招呼:
“原来你是艺术生,美术类专业?”
那时正是黄昏时刻,一天之中,天色最为浪漫之际。
阮想抬起头,渲染过的光芒,温柔的落在她的脸上。
她却是淡淡一笑,眉间又隐藏着一丝冷然道:
“怎么,普通人就不配欣赏艺术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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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想这边,和他们母子俩一起过平安夜的还有吴清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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