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漠南形成了气候,则悔之晚矣,届时图之,其难度恐也将大大增加。”
“问题是怎么防?”多尔衮皱着眉头说,“出兵剿灭吗?还是驱逐?”
洪承畴沉声说道:“或者调一旗满洲劲旅镇守土默特川,或者将额哲放还土默特,否则土默特诸部群龙无首难保不被桑噶尔所裹胁。”
多尔衮的眉头便越发蹙紧,洪承畴说的两条,现在是一条都办不到,清廷既没有能力调遣一旗满洲劲旅镇守土默特川,也不可能将额哲放还土默特,因为额哲是林丹汗嫡子,万一额哲回到土默特后自立怎么办?
就在多尔衮犹豫不决之时,曹尔玉入内禀道:“主子,淮安府急递。”
“淮安府?”多尔衮闻言顿时精神一振,喜不自禁道,“淮安府终于拿下来了吗?算算时日,差不多也应该拿下来了。”
洪承畴三人也是悄然松口气。
因为这阵子传回来的尽是坏消息,
也应该来几个好消息提振一下士气了。
只有曹尔玉神情尴尬,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多尔衮的眼睛多尖哪,瞬间就发现曹尔玉的异样。
“怎么?”多尔衮的脸色垮下来,“淮安府没有拿下来?”
“主子还是自己问吧。”曹尔玉转过身一招手说道,“把人搀进来吧。”
当即便有两个旗丁搀扶着一个风尘仆仆的信差进来,只是看了一眼,范文程便失声惊呼起来:“老二?!”
“爹。”范承谟已经是动都动不了。
先给了范文程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又对多尔衮说:“有主子的密信。”
曹尔玉当即走上前从范承谟的怀里取出了一封密信,双手递给多尔衮。
这封密信的字数不多,多尔衮很快就看完了,但是看完之后一张脸瞬间就黑成锅底,暖阁里的气温也是下降八度。
宁完全三人面面相觑,难道说淮安府战败了?
按说不能够啊,凭豫亲王七万大军,就算拿不下淮安府,吃败仗却是绝对不至于啊,何况后来又调了尚可喜的二十门红衣大炮,咋回事?
“这下麻烦了。”好半晌后,多尔衮长叹一声。
稍稍停顿了下,又道:“这下真是进退两难了。”
海棠情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