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应该就打算好了,没想过要活。
从前在她眼里‘年少轻狂’个个都是纨绔子弟,整日无所事事,从不知艰辛为何,如今才明白,是自己眼浅了。
裴元丘最后那一叛,多半也活不了了,但愿裴卿能走出来,活好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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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时辰后,闵章才回来,军营也派人送来了药和吃食,给裴卿喂完药,两人也填饱了肚子。
闵章禀报道:“属下订了一间客栈,等主子回来,咱们便过去。”
温殊色点头,折腾了一日,人昏沉沉的,却不敢睡,一直等着谢劭。
心头难免忐忑,太子的行为再荒唐,毕竟是皇上唯一的亲生儿子,谢家将来的命运如何,全看皇上是不是一位明智的君主了。
天色快黑了,谢劭才回来,身后跟着靖王。
见到温殊色时,谢劭目光带了些紧张,温殊色知道他担心什么,点头冲他一笑。
谢劭匆匆进屋,靖王一道跟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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