挨肏就好了,跪着学狗叫,握手,转圈都是小事,最烦的还是他把花生酱涂在鸡巴上让我舔。
“没让你吃真的狗粮算对你够意思了。”他说。
我倒是宁愿他不够意思一点。现在我闻到花生酱就想吐。
但我还是被他逮到了惩罚的机会。
天知道,我只是在学校里被同学们开了个玩笑而已,说我暗恋班里的学霸,那个年级第一,叫耿什么的来着,我都记不得他名字了。怎么可能呢,只是我和席眷隔得太远,而那个该死的学霸坐在教室的中心,看谁都忽略不了他。
但惩罚还是开始了。那天中午我按照舅舅的吩咐去了他的办公室,然后去厕所换上了蝴蝶跳蛋。它可以穿在身上,冰冰凉凉地在我体内。我等着它发作,然而整节数学课都相安无事。因为紧张,我的内裤全湿透了,但它毫无动静。直到第二节信息技术课,我们所有人都换好鞋套,坐在电脑前的时候。我突然发现我的眼前只有屏幕,不仅很难看到其他的同学,而且根本看不到舅舅的反应。
“现在所有同学戴上耳机,开始我们今天的课程。”舅舅说。
班里女生说司虹飞的声音像耽美小说里的美人攻。她们说这是听了让人怀孕的声音。明明她们都是先看到他的脸,才听到他的声音的。
然而,这堂课我是注定听不进去了。戴着耳机的我,此刻正被迟来已久的震动磋磨,然而所有的同学都戴着耳机,听课的,或者开小差玩游戏的都有,就是没有听到我这里的声音的。
下课的时候我几乎趴在桌子上,晓婷担心地来拉我。
“是肚子痛吗?还是来姨妈了?”她小声问。
她一直大大咧咧的,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细心了?然而摘耳机之前跳蛋就停了,她当然不知道我经历了什么,而肥大的校服裤也会坚定地保守秘密。
在我纠结,到底是我和席眷的双向暗恋先暴露,还是我和舅舅的奸情先被发现的时候,最先露馅的竟然是我的朋友晓婷。那天我忘记带伞,于是折返回教室,正好看到坐在原位,盯着科学书发呆的晓婷。
“晓婷,你不去马老师办公室补课吗?”我问她。
她没有回。很反常,于是我走过去看,伞掉在地上。
眼泪从防水的封皮两侧滚下来,她在发抖:“我不想去。”声音小得像蚊子。
“你不想去?”我在她面前蹲下来,“为什么?”
她只是哭,不说话。
我牵住她的手:“不想去我们就不去嘛,回家好不好?”
她摇头,继续哭。
“我去和马老师说。”我站起来,她拉住我,哭得更凶了。
我想了想,把她同桌的椅子搬开,坐下来:“你怎么了?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晓婷没说话,只是把头靠在我的肩上。
“晓婷?刘晓婷?”
我听到马老师的声音。他走进教室,看到刘晓婷的时候还着急地想冲上来,接着他就看到了她身边的我。于是他停住脚步,然后才慢慢地走到讲台旁边:“这是怎么了?”
晓婷只是哭得发抖,没回他。
“那今天先别补课了,早点回家吧。”他说,“司一可,你送一下她。”
我点点头。马老师我很熟悉了,有些时候我在舅舅办公室等他,他会递抽屉里的饼干或者糖果给我。偶尔他会问我有没有不会的题目,他可以给我讲讲。我什么题目都不会,但是不想听他讲。他那里还有串并联电路可以玩。
那个雨天,我举着伞,和晓婷一起走过大大小小的水坑。她走得很慢,我们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动画片,电视剧,小说,奶茶店,一切和学校没关系的事情。
一直到她的小区门口,该她把伞撑起来的时候。
“我这辈子完了。”晓婷看了我一眼,突然说。
“怎么会呢?这辈子还很长呢。”我愣住了,眼睁睁看着她撑开伞,走进雨里。我看着她的背影,不明白她为什么突然说出这么一句话,明明去年我刚认识她的时候,她还是一个那么开心,那么没心没肺的一个女生……
“等等!”回过神来的时候,我已经跟进了他们小区里。为了拉住她,我扯住她的手腕,任由她的伞把雨水倾倒在我身上,鞋子也被水浸透了。
“他欺负你了是不是?”我问,“马老师,他做了坏事,对不对?”
晓婷愣愣地看着我,好像第一天认识我一样。
“是不是他?”我问,“我可以告诉你,我天天被司虹飞肏,他在家里每天都要干我两次至少,而且我还被他栓绳子当狗骑,他随手扔出去的避孕套盒子我还要再爬着去给他捡回来。这样还不够,他还让我用嘴把包装撕开,否则他就不戴了,让我事后吃药……”
“不要,不要再说了,”晓婷哭了,“我,我不知道……”
“他做了什么?”我问,“他肏你吗,马老师?”
“……就一次,”她说,很小声,“昨天。”
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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