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他也听说了凤凰科技的重要性,可是再重要还有与东瀛国的友谊重要?还有与对外招商引资的事情重要?想到这里,萧旃变得信心满满。
“小礼子,你放心,既然你都说话了,那犬养先生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今天我们吃好喝好,明天我就带着你去那凤凰科技看看,看看他们到底有什么资格拒绝犬养财阀的投资。这可是犬养先生看得起他们,他们应该感恩戴德地主动不要钱才对。”萧旃拍着桌子骂道,“也就是东瀛人懂礼貌,要是换别的公司来,直接将他们的设备搬走就是了。只要洋人肯帮我们,我们还有什么好担心的?小礼子,今天我们要不要去会会那个凤凰科技?”萧旃哦反问道。
偷鸡不成蚀把米
林冬梅又一次在会议室碰到吴礼的时候已经觉得无可奈何了,她现在是真的相信这个吴礼是个混小子了。这年头做掮客的人背后都有不简单的家世,而这类家庭出来的孩子绝大部分都有很高的敏感性。这份敏感让他们知道做什么是最赚钱的,也让他们知道做什么是最危险的。所以这类掮客在这个时代大部分都混得不错,而且绝大部分都还全身而退。但吴礼显然不是这类人,因为其他掮客只要看到《京城青年报》的报道就能嗅出不寻常的味道。同时也知道上面的人对有人招惹凤凰科技感到不满,所以才出言给予提醒了。
“吴先生,我想我们已经三番五次地明确地表达我方的态度,那就是敝司并没有在近期接受任何投资的意向。所以,这次还是请你回去吧。”林冬梅开门见山将话说完了。“我这边工作还很多,就不赔你闲聊了。”
“林女士,你这话就说错了。”这次开口的不是吴礼,而是陪着吴礼来的萧旃。
萧旃脸上露出和煦的笑容,同时用平和的语调说道:“犬养财阀是我们国家的贵宾,有朋至远方来,不亦说乎!而我们华夏又是好客的国家,对于客人的要求自然是要充分满足的。犬养财阀在我们京城投资了很多资金,而他们现在的唯一想法就是投资你们凤凰科技,难道我们不应该满足么?”
林冬梅轻轻地笑了一声,“朋友来了当然有好酒,但是犬养财阀是不是朋友还不见得吧?何况对待朋友要热情那是人与人之间相处的一种理想准则,这并不适合国家与国家之间,也不适合公司与公司之间。任何一家公司都是商业机构,它们的根本目的就是追逐利润,所以这和友情没有一丁点关系。犬养财阀之所以在京城布局投资,那时因为它看好京城和整个华夏的发展潜力。而他们的投资,在若干年后会以高额的利润作为回报,所以这当中没有谁欠谁的说法。即便犬养财阀的投资失败了,那也是他们自己的决定,也和我们没有关系。收购与合并都是基于彼此的需要,而我们并不需要犬养财阀。”
“林女士,你也不想因为你的态度造成外交问题吧?如果我们和东瀛的关系受到影响,你就是千古罪人!”萧旃提高了自己的声量。
林冬梅摇摇头,“萧先生,你刚刚说的这些话在几天前才由你的伙伴吴先生告诉过我。当初我就说了,两国之间的关系不可能被我们这样一个小小的公司所影响。而且我们自始自终就是一家独立发展的私人公司,我们任何合法合规的经营行为都不应该被干扰。萧先生,言尽于此,我也懒得再废话什么。如果你们还要这样不知好歹地上门,当初我是怎么对待吴先生的,就一样会如此对待您。”
林冬梅起身离开后,径直回到了自己的办公室。她坐了一会,然后拨了一个号码。
“李秘书,请问何市长现在方便么?是的,我可能有些事要向他汇报一下。”林冬梅说道。
如果可以的话,林冬梅也不想去麻烦何市长。何市长是京城分管经济的专职副市长,他对凤凰科技是非常看重的。去年在市工商联的年终会议上,他还特意留下了私人联系方式给林冬梅,表示如果有遇到麻烦可以找他。
林冬梅和李秘书约好时间后,就在规定时间抵达了市府大楼。
“林女士,今天怎么有空来拜访我了?”何市长看到林冬梅,热情地笑着说道。
“我这可是无事不登三宝殿。”林冬梅微笑着说道。
“身为京城各家企业的大管家,我自然是欢迎林女士来找我诉诉苦。”何市长继续说道。
两人寒暄了一会,各自落座后,林冬梅就开门见山将最近自己被犬养财阀的人所骚扰的事情。
“犬养财阀?就是最近来我们这里投资的那个犬养财阀?”何市长有些惊诧地问道,“如果他真的对你们公司有兴趣的话,他完全可以告诉我,或者通过招商部门的同志去和你谈啊?”
“那是因为我们曾经拒绝过苟氏企业,那时我就跟招商部门的梅主任说明白了,我们凤凰科技的财务状况非常好,没有接受融资的想法。”林冬梅回答道。
“难怪了。”何市长自然想明白了其中的事情。
何市长沉默了一会,然后问道:“林女士,恕我冒昧地问一句,你觉得犬养财阀想投资你们的目的是什么?”
“很简答,毁掉可能对他们造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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