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也能感觉出眼前这个装无辜的女人正在处心积虑地破坏自己的婚姻。更为重要的是,她的那些冠冕堂皇的理由居然是如此可笑。
“黄薇同志,我尊重你的言论自由,但也希望你不要随意评价我。尤其是我和你的关系还没有那么亲密,并且我们认识还没有到那么熟悉的时候。”周晓语气变得严厉起来。“你有什么资格说我和我的爱人之间没有真正的爱情?你又是从什么地方觉得我和我爱人是不自由的呢?你不要用你的白日梦来揣度别人,这不仅很失礼,也会显得你很虚伪。”
此时有个女同事站了出来,想将黄薇拉到一边。大家都看出来了,这个黄薇简直就是上门找麻烦的。这场温锅宴怕是要吃不下去了,现在大家就希望最后别太难看便好了。
可是黄薇显然不想就坡下驴,她反而认为这是大家对自己的害怕。
“难道你不是么?你觉得这个农村姑娘配得上你么?”黄薇扯着嗓门大喊起来,“这种农村的野丫头有什么好的?如果不是她用了什么手段,你会娶她么?”
就在黄薇要将自己脑补了几万字的言情小说一吐为快的时候,她觉得脸上火辣辣的。而大家也惊恐地看着林冬梅在一边揉着自己的手掌。
“这脸皮也太厚了,打得我手痛。”林冬梅平淡地说道。“黄薇同志,刚刚你不仅羞辱了我,还侮辱了我的父母,所以就别怪我找你麻烦了。还有,我不仅是周晓的爱人,同时还是这里的女主人,所以请你马上离开这里!我的家不欢迎你!”
“不!我不走!”哪怕顶着已经肿成面包的右脸,黄薇还是在那歇斯底里地高叫着。“你以为你是谁?一个乡下来的臭丫头就敢顶撞我?知道我是谁么?我祖上可是正宗的正黄旗!看到我头上的通天纹了么?按规矩,你得叫我‘格格’!”
听到黄薇如此聒噪,林冬梅又是一个耳光甩了过去。这下黄薇的两张脸都肿了起来,看上去也顺眼了许多。
“还‘格格’呢?你知不知道你大清都亡了多少年了?”林冬梅讥讽道,“要不要我请居委会的同志过来‘鉴定’一下,看看你这位正黄旗格格该有什么礼遇呢?”
在一边的张颖已经腿都软了,黄薇的父亲现在还在接受审查。通常审查到这个时候肯定是有大问题的。现在黄薇还在这里大放厥词,一旦这些话传到审查组那边,黄薇的父亲只怕还要罪加一等。张颖背后的张家也多少和黄家有点牵扯,只不过张家胆小而没有牵扯太深。可这也怕黄薇的父亲又被深挖一下,到时候张家怕是没那么容易脱身了。
“黄薇,你在瞎说什么啊?你想想你家里的人啊!”张颖拉住黄薇在她耳边说道。
黄薇的理智也在此时回来了,她自然晓得刚刚的话会给自己带来多大的麻烦。但她还是不想在林冬梅眼前露怯,于是冷哼一句就转身走了。张颖作为黄薇最好的朋友,也只好尴尬地道了一声抱歉也跟着走了。
后续还有麻烦
一场温锅宴被弄得这般境地,大家在后来的聚餐上也味同嚼蜡。好不容易吃完饭了,大家纷纷起身准备告辞。林冬梅也知道这次温锅宴算是失败了,但是在送客的时候还是尽量挽回一些。
或许是看到林冬梅这亲切和蔼的态度,忽然有个女同事说道:“林同志啊,刚刚那个黄同志的话请你不要放在心上。小姑娘吗,总有点冲动的时候。”
林冬梅其实不是很喜欢举报这件事,但这个前提是事情没有伤害到自己。刚刚黄薇那番话在林冬梅看来不仅是羞辱了自己也侮辱了自己的父母,况且黄薇还一心想破坏自己的家庭。碰到这样的人,林冬梅自然不排斥用正规的举报渠道将她揭露出来。
“哦?是不是我左脸挨了一个巴掌,还要将右脸凑过去呢?”林冬梅的脸立刻就垮了下来,同时语气也变得冰冷起来。“如果你能让她真心实意地来我面前道歉,那我就可以当她是小女孩偶尔犯错而原谅一回。如果办不到,那就不要怪我了。”
“哎呀,人家就是个小女孩,你又何必咄咄逼人呢?”这个女同事显然不会看脸色。
“小女孩?她现在是3岁还是5岁?你们研究所什么时候招这么小的童工呢?要不要请劳动局的同志去你们单位调查下雇佣童工的问题?”林冬梅冷笑道,“您和那位正黄旗格格是什么关系,犯得着这么为她说话?人,做错事就要道歉!如果她不能给我一个公道,那我不排除用自己的方法给自己一个公道。”
这个女同事还想再说点什么,其他人连忙将她拉走了。他们也知道林冬梅压根就不是黄薇口里的什么“农村丫头”,人家不仅是任职多年的正式工人,同时还是货真价实的京城大学准大学生。就算林冬梅没有这些身份,难道就可以被随意羞辱了?既然你要找人家的麻烦,那就要有能力承受人家的报复。如果怕报复,那就拿出你的态度来。
在去车站的路上,女同事还在絮絮叨叨地抱怨这抱怨那。话里话外就是林冬梅没有大局观,非要给自己的丈夫周晓在单位里制造矛盾。听到女同事这些话,其他人纷纷在心底和她拉开了距离。大家不是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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