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长办公室就只有她一人。趁着这个机会,林冬梅将盛白莲调出了场长办公室,毕竟她一个人用不着两个助理。
“我知道你看我不顺眼,但我是不会屈服于你的!”盛白莲在搬离办公室的时候对林冬梅说道,“我总会抓到你把柄的!”
一直和盛白莲一起担任助理的钱丽丽真的是被盛白莲这一举动给吓傻了,虽说现在不讲究什么职场尊卑,但大家面子上还是会给上级一些尊重的。尽管上级现在没办法直接开除你,但是要给你穿个小鞋却也不是什么难事。而且盛白莲和林冬梅的矛盾几乎算是养殖场公开的秘密,大家都还诧异为何两人还在同一间办公室办公。现在盛白莲总算是被“赶出来”了,结果临到这个时候还要故意说一番撕破脸的话,真的是让钱丽丽都不知道该如何评价了。
“新社会不讲究什么干部与工人的区别,大家都是同志。同志之间互相监督是没有任何问题的,我也欣然接受你的监督。”林冬梅平静地说道。“不过我也希望你知道监督与毁谤之间的区别,不要再犯同样的错误了。”
林冬梅这番话倒是让钱丽丽觉得林冬梅的形象高大了不少,但却狠狠地戳在了盛白莲的心上。虽然盛白莲的处分已经过去超过三年,按照规矩是可以申请消除的。但这个申请的前提是盛白莲要有立功表现,但赵场长在职的时候似乎每次都忘记了盛白莲,这导致盛白莲在养殖场压根没有捞到什么奖励。和盛白莲同期进矿的人,表现好的已经有一两个荣誉在身且至少提了两级工资,表现平平的都至少提了一级工资。唯独只有一个上班时间打牌的人和盛白莲一样没有被提拔,所以盛白莲昔日的同学、同侪都在默默选择和她保持距离。
盛白莲不懂自己明明是为了正义才站出来的,结果却落得这般境地。自己应该成为英雄的,现在却连过街老鼠都不如。想到这里,盛白莲的眼眶顿时就红了。
看到盛白莲那泫然欲泣的模样,林冬梅眉头皱了起来,“盛白莲同志,如果你身体不舒服的话,可以请病假去医院看病。健康的身体才是革命的本钱。”
“不是。”盛白莲哽咽道,“我明明是正义的代表,为什么要被你们欺负?我不懂!我委屈!”
林冬梅摇摇头,对钱丽丽说道:“钱丽丽同志,你打电话联系下医院和盛白莲同志的家属,盛白莲现在这样似乎有点精神不太稳定,需要入院治疗才行。”
钱丽丽立刻拿起电话,一个电话打到了附属医院,另一个电话则打给了盛白莲的家人。打完电话后,钱丽丽又找来两个在养殖场上班的大婶将盛白莲“扶”到保卫办那边休息。如果盛白莲有什么冲动举动的话,那保卫办的几个保卫员也不是吃素的。
虽然盛白莲的举动让林冬梅一天的好心情泡了汤,但她还是认真地去猪圈鸡舍检查,同时还和两个专家聊了新饲料配方的研究进度。
“小梅啊,你不是打算要建饲料厂吧?”吴书翰见林冬梅对这个热情高涨,有些疑惑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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