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莲得意洋洋以为林冬梅无话反驳的时候,她忽然听到一声清脆的声音,然后自己的脸庞变得火辣辣起来。可林冬梅还没有弄清楚头绪,她的另外一边脸也被打肿了。
“我不喜欢打人,但这不代表我们不会打人。”林冬梅揉着自己的手关节,冷冷地说道,“这是我对你的第二次警告!如果你还在传播我的谣言,我只能送你去局子里喝喝茶了。”
林冬梅的耳光不仅抽在了盛白莲的脸上,同时也提醒了围观的那些人。她林冬梅不但性格火辣,同时她现在还是他们的副场长。以副场长的职位,要将一个人彻底开除需要一些手段,但是让某个人在养殖场里不好过还是比较容易的。
朱仁对孙平和周晓的提审都进行了好几次,而都无功而返。为了尽快拿到证据,朱仁甚至不允许两个人睡觉。只要两人有睡觉的想法,立马就有人泼一瓢冷水上去。可让朱仁咋舌的是,即便如此,周晓和孙平还是没有透露任何消息。
“看来只能等去省城的人回来之后再做判断了?”朱仁离开问讯室后,居然自言自语了起来。
“朱主任,我们刚刚从省城回来,那个吴蟠还是找不到。”杨信有些拘谨地汇报道。
“找不到才是正常的。”朱仁倒是没有发怒,而是安慰杨信。“现在的审问陷入了一个尴尬境地,我们没有办法证明他俩是有罪,可他俩也无法证明他们是清白的。”
“现在的情况是我们如果继续关押下去的,火车站那边迟早会再次上门,到时候我们也真的没有理由再拖下去了。”杨信说道。
“所以我们今天就必须让他俩中的一人开口。侯先生在么?请他出来照顾下我们的生意吧。”朱仁漫不经心地说道。
“主任,你可要想清楚!这个孙平和周晓背后的家世不简单,这要是因此结仇的话,那对我们未来的发展可是没有任何好处的。”
“可一旦我们抓住了他们的把柄,那你觉得他们的家族还会找我们麻烦么?”
“我明白您的意思了。”杨信知道自己说不服朱仁,所以干干脆保持了沉默。
在沉默声里,杨信拿起了电话机,然后拨去了一个号码。
过来一会,杨信说道:“侯先生马上就过去了。”
朱仁点点头,“那你也过去吧!”
与此同时,一辆吉普车正风驰电掣地朝着老县机关招待所驶来。车子急停在车门,熊站长来势汹汹地找到了杨信。
“杨信同志,这是省局和总局那边来的文件,请你立即将周晓和孙平二人交给我们处理。”熊站长此时只觉得无比舒畅。
杨信皱起眉头,暗道熊站长但凡再晚来半小时,自己这边大概率就完成任务了吧。
“我要验证下这份文件的真伪。”杨信现在只能施展“拖”字诀。
而审讯室里,周晓觉得自己的身体都快要不属于自己了。他能清晰地感受自己躯体上的剧烈疼痛,但是他却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疼痛并没有让周晓害怕,但是彻底失去身体的控制才让他惊恐不易。
“周晓同志,对吧?你也是个爷们!”侯先生满头大汗地说道,“平常人在我的炮制下,最多十分钟就会开口。但是你在我手下坚持了快二十分钟,我真该为你故障。但是如果你不想再痛苦,最好还是按照我们的要求招了吧!你如果非要坚持半小时,那以后留下暗伤可别怪我们心狠。”
“你这是屈打成招!你有什么资格审讯我!我要见你们的上级!”周晓开始大喊起来。
“看来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那就别怪我心狠手辣了。啧啧,这嫩嫩的小白脸,在旧社会那可是多少大宅门里爷们的心头好啊!”侯先生冷冷地说道。
“刚刚是什么声音?”熊站长似乎听到了周晓的声音,“杨信同志,我严正警告你,如果你对我们同志施加酷刑的话,那可是严重错误的!”
杨信没有说话,只是查看文件。
“找!给我砸开门找!出了问题由我负责!”熊站长对自己的手下说道。
我相信你
纠察队这边的问讯室并不多,所以熊站长虽然带的人少,但很快就将遍体鳞伤的周晓找到了。原本侯先生不会给人落下这么多伤痕,但是在知道周晓是个知识分子之后就为了恐吓他,而故意弄出了这么多伤痕。其中大部分伤痕都是皮外伤,稍微处理下就可以几天痊愈。惟独那几道触目惊心的伤口却是真正的伤痕,稍微移动下就让周晓疼得内脏都仿佛移了位。
“好!你们做得好!”熊站长怒不可遏地拍着桌子吼道,“对我们自己的同志痛下杀手,你们纠察队干得太好了!”
杨信知道大势已去,所以干脆闭嘴不说话。
熊站长也知道现在不是和杨信计较的时候,他一挥手,“先将周晓同志送医院!另外留下一个人,找到孙平同志立刻赶回火车站。”
吉普车一发动,司机问道:“熊站,我们去哪个医院?”
熊站长冷笑道:“县医院还能去?我们去了只怕是连自己的小命都保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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