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放我房间里摆着不行?”林冬梅反问道。
“这位女同志,你如果想摆家里又用的着的话,你觉得这几把茶壶如何?”一个服务员问道。
“茶壶?”林冬梅好奇地看了下茶壶,然后顿时被壶底的署名给吓到了。后世这位制壶大师的署名茶壶那是把把天价,而且有价无市。
“有几把?多少钱?”林冬梅立刻决定包圆。
服务员露出满意的笑容,然后带着林冬梅去库房参观了。
库房茶壶有不少,但是大师的不多,林冬梅于是将大师的茶壶全部买走,再买了两把看上去不错的近代茶壶。
又出发
“你的那些茶壶字画放哪去了?”到了省城火车站候车厅,周晓有些好奇地问道。
“寄回家了。”林冬梅不动声色地撒谎道,“你可不知道,为了寄那些茶壶,我找邮局的人要了好多过期报纸。”
“哦。”周晓没有再询问,而是带着林冬梅去售票处去拿车票。
因为周晓和林冬梅是软卧车票,所以他们去了软卧车厢专门候车区候车。林冬梅估计这就是后世机场、火车站候车区的雏形吧。
相较于普通候车厅的简陋,专门候车区不仅有沙发,而且还有免费的茶水提供,然后沙发两侧还有最新的报纸和杂志。
周晓和林冬梅落座后,林冬梅开始翻阅起最近几日的报纸,然后眉头越发紧锁起来。
“发生什么大事了?”周晓小声地问道。
林冬梅也低声说了句,“第一波估计要来了。”
周晓立刻明白林冬梅在说什么了,但他还是安慰道:“天塌了还有那些高个的顶着,我们只要不出头就没什么事情。”
林冬梅点点头,“得亏我爸爸想办法帮我安排去养殖场了。不管外面再怎么乱,都乱不到我们哪里去。”
周晓觉得林冬梅的分析没有错,颇为赞同地说道:“叔叔还是有先见之明啊!”
“那你家那边呢?”林冬梅也觉得自己应该关心下周晓,所以问了这个问题。
“我家啊。”周晓想了下,“我外公那边应该没事,以我外公当年的贡献,只要不出什么大错误,不会有事。而且我外公早早就将我舅舅他们安排出京了,身边就我外婆和小姨一家照顾。至于我那个爸爸,”周晓此时皱了下眉头,“他是个老实人,可就是耳根子软。要是我那不怕死的后妈怂恿几句,他还真能作死去。”
“那要不要提醒下周伯伯?”林冬梅不会傻到当着周晓的面去挑拨人家两父子的关系。
“我的话在他那里就跟放屁一样。”周晓苦笑道,“不对,放屁还能臭一下,我的话是一点反应都没有的。”
林冬梅拍了下周晓的肩膀,“不会比喻就别乱打比喻。”
“我这是实话实说。”周晓认真地说道,“在他眼里,我大概就是个骗子吧?算了,不说他了。他要作死就作死,横竖他当年可是写过断绝父子关系的证明信给我。为了不让我反悔,这证明信他还抄了好几封给街道、学校以及我外公那边。”
“那你这次还回去看他么?”林冬梅问道。
“我不会去看他的。”周晓说道,“但你嫁给我是必须让他知道的事情,免得他被那个女人一说就给我张罗找媳妇了。你别管他,我只是去通知他的。”
“嗯。”林冬梅点点头。
两人聊了一会,然后就有车站服务员通知前往京城的火车要进站了。于是几个搭乘这趟火车的人纷纷起身,这其中也包括林冬梅和周晓。
他们跟着服务员走出了候车区,然后直接向月台走去。
不多时,火车进站停稳。林冬梅他们先上车,然后才开放普通候车区的乘客上车。
软卧车厢只有一个,然后一条长长的走廊贯通到餐车。走廊隔段距离就有一个简易座位,而座位对着的就是软卧车厢。
乘务员检查完车票之后,就提醒他们的车厢在哪。
周晓和林冬梅刚好是隔壁,于是两人笑着推开相隔的两扇门。
到京城
在软卧车厢的几天里并没有发生过什么打脸的事情,毕竟此时能上软卧车厢的都是所谓“县团级”干部。能到这个级别的干部,谁还会没事真的舍了脸面去招惹事情?所以林冬梅在火车上就是吃吃睡睡,顺带抽抽盲盒。
第一个盲盒是从一个同车的女教授身上抽到,这位女教授是省农大的。林冬梅原本以为能抽个啥养殖技能,结果没想到这位教授的主要研究方向是饲料,于是林冬梅聊胜于无地得了一个饲料制作的技能。
第二个盲盒则是在周晓车厢里的一个中年男人手里抽到的,大概这位男子是从事啥统计行业的,结果林冬梅得了一个报表制作与统计技能。在林冬梅看来,这还不如第一个盲盒呢。
在抽盲盒的时候,林冬梅就多费了心思。既然软卧车厢能接触到的人比较有限,那就去餐车吧。餐车名义上只服务软卧或硬卧,但毕竟这是个人情社会,只要你关系和钱到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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