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责。”
李钦载难得露出卑微之色,没办法,婆娘孩子的小命都捏在她手上。
“你忙,你忙,对了,生娃后有重赏,每人二十贯,也是我说的。”
老妇都懒得理他,转身便匆匆进了产房。
于是李钦载再次沉默下来,只是默默地在院子里来回踱步。
良久,又仿佛想起了什么,李钦载一拍大腿,这次朝着后院拱门大吼。
“宋管事,马上派人去长安城,告诉那些熟人,我又当爹了,让他们准备好贺礼!”
“还有我爷爷,我爹娘,都知会一声,虽是亲生的,但礼不可废,必须隆重且昂贵……”
金乡小心地拽了拽他的衣角:“夫君莫说了,再说又挨骂。”
李钦载终于闭嘴。
他也清楚,再嚷嚷下去,那几位老妇可不管什么少郎君,惹急了说不定会抄刀砍他。
不敢进产房,李钦载在门外看了一会儿,又扒着窗灵听了一会儿,神情越来越焦躁。
这一等便是一个多时辰。
直到夜色深沉之时,产房里终于传出了动静,一名老妇欣喜地道:“破水了,夫人破水了!快快准备接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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