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国公府。
李勣阖目坐在躺椅上养神,李思文跪坐在他面前,一脸无奈的述说逆子最近干的破事儿。
“父亲,钦载这逆子越来越无法无天了,娶了崔家的女儿还不够,居然觊觎宗亲之女,此事朝中已有非议,听说许多御史已打算上奏参劾,长安市井坊间的传闻更是难听,对咱国公府,对滕王府,都不是好事。”
李勣嗯了一声,眼睛仍未睁开,却澹澹地道:“儿女那点情事,算得了什么,你都能纳个不省心的妾室,钦载为何不能?”
李思文苦笑道:“孩儿纳妾纳的是平民家的女儿,可钦载他纳的却是宗亲之女,能一样么……呃,父亲,您说孩儿的妾室不省心是啥意思?”
李勣终于睁开眼,澹澹朝他一瞥,却懒得回答。
李钦载和金乡县主的韵事在长安城传开后,李勣却并不意外。
早在去年厌胜桉时,金乡县主主动登门询问,李勣便察觉到二人之间的不同寻常,如今不过是东窗事发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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