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钦载听得心里一阵发堵,你都哭错坟了,明明该感谢的人是我啊,你来我面前还愿,吃不吃素我不管,香火钱多少意思一下……
相比之下,薛讷的气质就有点难以形容。
这货不知做了多大的买卖,如今也算是脱胎换骨。
腰间的玉带镶满了金玉,头上的发簪是白玉镶绿宝石,手腕上戴了两个硕大的金镯,身上的衣裳也是内嵌了许多根金线绣花。
整个人看起来像一个行走的提款机,无论走在何处,都仿佛在向四周的盗匪之流发出热情洋溢的邀请。
来啊,来啊,我有钱,快来抢我啊……
“景初兄,可想煞兄弟我也!”薛讷上来便是一记熊抱。
李钦载嫌恶地推开了他。
一股腐朽的铜臭味,熏得人……挺喜欢的。
“你特么最近发了多大的财?”李钦载上下打量薛讷问道。
薛讷露出含蓄矜持的得意之色,笑着摆了个姿势,无意间露出他手腕上那一对金镯:“不多不多,勉强湖口谋生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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