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毕竟父皇是天子,若不救父皇,就算先生得救了,上了岸怕也难逃一死……只有先救父皇,先生在水里或许还有活命的机会。”
李钦载一怔,哎,忘了他爹是皇帝了,这个送命题真是自取其辱啊。
既不能证明自己的重要,还有恶意诅咒天子之嫌。
“换个问题,如果我和你父皇同时掉进粪坑,你先洗谁……”
话没说完,李素节和李显一左一右架住李钦载就往宫外走。
“先生,您今日的问题太多了!”
“就是,活着不好吗?”
弟子们将李钦载送回国公府才恭敬地告辞。
李钦载在前院等了大半个时辰后,李勣才姗姗归来。
刚跨进门,李钦载便迎了上来,先行礼,然后一脸期待地盯着李勣。
李勣表情如常,看不出端倪,见李钦载发呆地盯着他,李勣不满地皱眉,一脚踹了过去。
“说话,孽畜!傻呆呆地看着老夫作甚?今日殿上的康慨激昂呢?有本事在老夫面前抖落抖落呀。”
李钦载挨了李勣一脚,笑道:“孙儿不过逞口舌之快,爷爷才是决胜千里的大将军,天子单独召见爷爷,是否收回封禅成命了?”
李勣哼了哼,道:“哪有这么快,天子不需要下台阶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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