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猖狂了,难怪父皇已有除掉的心思。”李素节喃喃道。
李显点头:“等着听消息吧,长安朝堂近日怕是有动静,胆敢潜入当朝县侯的府邸行刺,父皇断不能忍,这不是处置几个蟊贼能对付过去的事,父皇若动,则雷霆万钧。”
李素节低声道:“先生堂堂正正之人,岂有千日防贼的道理?”
所有混账的目光瞬间集中在他身上,眼神里充满了惊愕和鄙夷。
李素节自知失言,不自在地咳了两声,道:“‘堂堂正正’这个词儿虽有些过分,但毕竟是咱们的先生,弟子怎可在背后非议?粉饰一下不行吗?”
众混账收回目光,露出赞同之色。
“父皇如今想必也在筹谋如何拔除景教,今日村口仍聚集上千教徒,不如咱们为父皇提供一些理由,也帮先生解决一下困境。”
李显睁大了眼睛道:“咱们如何帮父皇和先生?”
李素节笑了笑,然后朝众混账招了招手。
于是,几只狗头迅速凑在一起,轻声细语密谋着什么。
一个时辰后,李素节等人大摇大摆出现在村口。
村口仍摆放着鹿角拒马,昨日在部曲们的威慑下,数千教徒跑掉了大半,但仍有千余人聚集,他们夜晚索性在村口搭起了帐篷,或是点燃篝火席地而睡,似乎有长期对峙的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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