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证个屁!你真想我莫名其妙多个便宜舅舅?定是假的,明日便叫万年县令速判速决,流放到岭南摘荔枝去。”
薛讷松了口气,道:“那就好,刚才可吓坏愚弟,以为大水冲了龙王庙,不小心揍了你舅舅,罪过大矣。”
…………
临时出了这个小插曲,李钦载表面澹定,但心中却惊疑不定。
主要是那个醉酒客人语气太笃定了,丝毫没有骗子的心虚,李钦载也不由对老爹生了疑心。
该不会真的瞒着母亲在外面纳了一房妾室吧?老李同志这就不厚道了啊。
没心情跟薛讷高歧另寻地方痛饮,李钦载匆匆回了国公府。
刚到门口,管家吴通迎上前,李钦载噼头问道:“我爹呢?”
吴通笑道:“二郎在书房看书,一上午没出过门。”
“我娘呢?”
“二夫人也陪着二郎看书,在书房里做绣活呢。”
李钦载在府门外呆呆站了一会儿,本来打算当面问李思文的,却突然改了主意,进门后径自朝自己的独院走去。
独院的屋子里生了一个大炭炉,将屋子里烘得暖融融的。
崔婕见李钦载进屋,急忙迎了上来,为李钦载摘下大氅,又帮他掸了掸身上的尘土。
“先别忙活,我问你一件事。”李钦载道。
“夫君有话便说呗。”崔婕白了他一眼,仍然为他掸土,神情很专注。
“如果,我是说如果啊,我莫名其妙多个二娘出来,你是把她扔井里,还是给她饭菜里下鹤顶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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