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道:“奴婢的手应该用来作甚才不可惜呢?”
“应该去拔萝卜啊,”李钦载赞道:“这是一双天生拔萝卜的手啊,对了,你们西域产萝卜吗?就是那种粗粗的,长长的,一只手握不住的,拔一会儿手就又酸又痛的……啊就萝卜。”
紫奴不明所以地看着他,李钦载不由失望叹气。
显然在未经人事的姑娘面前开车,车速无论快慢她都毫无察觉。
真怀念上辈子啊,公司里有个已婚大姐,嘴里的荤段子比男人还多,李钦载经常被她的段子弄得面红耳赤,明明也是吃过见过的伟丈夫,在她面前却无知弱小得像一只楚楚可怜的童子鸡。
“奴婢知道萝卜,主人若想吃,奴婢问问路过凉州的胡商如何?”紫奴柔声道。
李钦载笑着叹气,多好的姑娘啊,戏演得生动自然,完全是影后级表演。
最高的表演境界是什么?角色与本人合而为一,她就是角色,角色就是她。
良久,紫奴已为他梳好了头,李钦载突然道:“紫奴,听说昨夜你们在练舞,事发之时你的舞姿可还优美否?”
紫奴双手一颤,手里的梳子顿时掉落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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