载揉着他的头,道:“爹不在的这段日子,你要听姨姨的话,功课不可荒废,爹回来要检查的,允许你调皮闯祸,但不能太过分,能做到吗?”
荞儿点头:“能!”
随即又问道:“闯祸又不能太过分,如何定义?”
李钦载想了想,道:“红线相当于你炸吴管家屁股那一次,不能比那个更过分。”
荞儿又道:“若是有人欺负我呢?”
“那就放手干他,不管对方什么身份,都要把他干趴下为止,天大的祸事爹帮你担了。”
荞儿欢喜地一笑,屁颠颠跑到院子里玩去了。
崔婕白了他一眼,嗔道:“多乖巧的孩子,怂恿他惹祸作甚?不怕他学坏吗?”
李钦载叹道:“就是因为太乖巧了,没个孩子的样儿,我倒宁愿他多惹点祸,打从心底里开朗起来,现在这孩子心思重得很,我都有点看不透他。”
崔婕认真地道:“我会待他如己出的,照顾他的衣食,教导他的学业,如果他犯了错,我也会训斥,在我眼里,他跟亲生的没两样,你放心去并州。”
李钦载拉过她的手,坏笑道:“明日我就要出发了,今晚……为夫我还有两个新姿势急待解锁,夫人……”
崔婕俏脸一红,明明已行过夫妻敦伦之礼了,可提起这事儿她还是脸红心跳。
惊慌地往后退了一步,崔婕忙不迭摇头:“不行……夫君,我,我还痛着呢,今晚放过妾身吧,妾身等你回来再……再侍奉夫君。”
声音越说越小,崔婕红着脸垂头,脑袋都快钻地缝里去了。
李钦载失望地叹了口气,情不自禁伸出自己灵巧的双手看了看,片刻之后,又觉得挺没出息的,悻悻放下手。
成了亲的男人,实在不宜用这种方式解决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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