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过程,这个姻缘我帮不了。”慧伤总结道。
“神棍啊,你个大神棍。”柳述彻底不相信他的鬼话了,他和沈柯怎么会双向逃离,明明是他逃,他追,他插翅难飞!
“阿柯,你也别信这神棍的话。”
沈柯:“”本来也没信。
吃饭间,柳述听见外面有官兵巡逻的声音,忽然想起另一件事:“土匪的事怎么样了?官府派兵去捉拿了吗?”
“派了。”沈柯凉声道,“派了足足五十人呢,出去一晚上就回来了,说是土匪太狡猾。”
“五十人?!”柳述震惊了,不是吹牛,他家护卫都不止五十人。
“嗯,新知府上任,县令要去拜见,路上可少不得要官兵护送。”沈柯道。
“那看来这匪患是解决不了了。”柳述不以为意,这群当官的就是这样,有什么好事都上赶着往前凑,一遇到事就敷衍了事,人脉这块倒是经营的不错。
沈柯扭头看向慧伤,慧伤这几日离开镇子去化缘,就是往土匪流窜的方向去,他说道:“目前来看,这些土匪好像只抢金银珠宝和庄稼,并不会危害性命。”
“所以方县令才懈怠,老百姓被抢了也只能默认吃亏。”沈柯顿了顿,问道,“新上任的知府有消息吗?”
慧伤摇头:“我只打听到方县令都对他一无所知,所以才着急忙慌得很,可能这知府是外地调任的,所以他的关系网还没打听到细节。”
“那么,新知府在这边还没有人脉和势力,正是需要树立威信、做出政绩的时候。”沈柯在心中有了打算。
“我吃完了,你们接着聊,我去帮篾匠大哥了。”柳述放下碗筷,就往外走,到门口时又突然回过头,“等我忙完了就来找你,你可别乱跑。”
“嗯。”沈柯心说到底谁才是乱跑分子?
“别太想我。”柳述又道。
慧伤目送他离开,才疑惑转头看向神色复杂的沈柯:“你们怎么这么腻歪?”
沈柯虚咳一声,给他倒了杯茶:“来,多喝热水。”
柳述回到集市上,跟篾匠换了个班。
没一会,就来了几个姑娘,他有印象,上次也是这几个人围成一团,然后派了个代表上来问价,他一口气就卖了好几个!
这次几个姑娘一起围了上来,年龄稍长的一边问价一边打听:“小郎君,你多大了?家住哪里?家里有几亩地?还有几个兄弟姊妹?成亲了吗?”
每问一句,姑娘们就脸红一圈,然后紧紧盯着柳述。
柳述:我只想赚你们钱,你们还想要我的人?
不过柳述拥有良好的微笑意识,始终笑脸迎人,耐心地回答她们的问题:“我十七了,是个乡下人,家里没几亩地,只能出来帮我大哥卖卖这些。他每天都熬夜做这些东西,手都磨烂了,但是这篮子是真好用啊,你们再看看这兔子做得多可爱,他手可巧了。”
姑娘们注意力立马转移到竹兔身上,一会摸摸兔头,一会拿起竹篮瞧,只有那位年长的姑娘还保持着清醒,始终记着她的目标,要帮这几个妹妹打听亲事,于是再次问道:“小郎君成亲了吗?”
“还没呢。”柳述笑笑,姑娘们抬起头看向他,脸色都有些红,互相推搡了起来,却听他紧接着说道,“我大哥也还没成亲,我得等他啊。他这人有手艺,人又踏实,正缺个娘子给他管账呢,不知各位俊俏的姑娘都是哪里人?可否婚配?家里几亩地?有几个兄弟姊妹?成亲了吗?”
姑娘们:“”
带头的那姑娘倒是胆子大:“你大哥在哪呢,让他出来给我们瞧瞧啊,万一我这些妹妹们就有相中他的呢?”
“他去吃饭了,等会就回来,你们可以先看看有没有心仪的货物。”柳述介绍道。
于是等篾匠回来的时候,就发现摊子前站了好几位如花似玉的姑娘,个个目光都钉在他身上,吓得他一点不敢往前。
“大哥,你回来啦!”柳述赶紧招手,“快来快来!”
篾匠同手同脚地走回自己的摊子,发觉那几道目光更灼热了,简直是像烈焰在炙烤着他粗糙的脸孔。
“这就是你的大哥?长得一点也不像。”带头的姑娘打量着说,其他几个小一些的都下意识往她后面躲了一下,惶恐地看着这个看起来有点凶的人。
“是不像,我们是异父异母的兄弟嘛。”柳述乐呵道,“但他这手艺是真没话说,你们要买的话我给你们算便宜点。”
“行,说话要算话啊。”带头的那位大姑娘买了个竹篮,付钱的时候交给面前的篾匠,篾匠局促地伸出手,中途又收了回去,在衣服上擦擦手,才重新伸手接过。
那姑娘突然望着他笑了一声,和几个妹妹说着悄悄话离开了。
篾匠将铜板放好,一抬头,发现柳述意味深长地冲他笑。
“大哥,你下次记得刮刮胡子。”柳述笑着扯了下他的胡子,“别把人家姑娘吓着了。”
篾匠羞愧地低下头:“嗯我确实很吓人。”
海棠情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