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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繁华的城市沉寂下来。
大街小巷,虽然有路灯的照明,但终究有被黑暗吞没的地方。
一条巷子里,传出来熙熙攘攘的惊悚声。
片刻后,乔治从黑暗中走出来,血红的双眼内,瘆人的红光一点点退去。
表情有些癫狂,颤抖的双眼,一点点恢复平静,用手指抹去嘴角的鲜血,衣服上全是鲜血和碎肉。
咧嘴笑了笑:“很美味,只可惜太短暂了。”
一边的米霍克看着他的邋遢模样,表情透露明显的厌恶。
在他身后,又走出一个男子,衣衫褴褛,严重驼背的男子,刚出来,便是剧烈咳嗽两声,大量黑血从嘴里咳出来,一副病入膏肓的模样。
三人出现,没有进行交流,都是等待话事人出来。
没多久,西装男子从胡同口那边走过来了,身上依旧整洁,头发梳的一丝不苟。
拍拍身上的一丝尘土,将衣角的一些皱褶扯平,西装男子淡然地问了一句:“找到了么?”
“确认了地方。”
“永和街,6巷1号,一家诊所。”
“也是一个分部。”那病入膏肓地男子,嘶哑地开口,眼睛毫无神采,奄奄一息。
乔治表情透着强烈的好奇:“所以,这一次是用什么东西?”
西装男子神色平淡,缓缓开口:“虽然是一个小分部,但不排除有难缠的家伙。”
“所以,这一次,用这个来清除他们。”
说话间,西装男子手中多了一样东西。
一条白绫。
普普通通,随风摆动的白绫……
一手棋艺,古怪鬼物?
次日清早,阳光明媚。
诊所内的人员早早就离开了诊所,那个叫余哥的老者,看起来今天休息,坐在客厅里,跟街坊邻居下着象棋。
老人下棋自然是慢的,喝一口养生茶,擦一下老花眼镜,重新戴上,盯着棋局,斟酌下一步棋,一局棋下来,多多少少是半天的时间。
秦诺闲着没事,也帮着诊所做一些杂七杂八的活。
阿良也留在诊所,不时有几个感冒发烧小病的街坊上门,捡一些药给他们,倒也休闲。
“你们诊所来的的小伙,负责啥职位啊?”跟余哥下棋的老者,是个络腮胡大爷,看了眼秦诺,随口地问道。
“啥?”
余哥年纪明显大不少,听力下降,听什么都要重述一遍,并且声音要昂亮。
络腮胡大爷也习惯了,提高了似的音量。
“哦,亲戚家派来实习的,没啥本事,高考砸了,来这里打杂混日子的。”余哥挺了一下卒,缓缓说道。
听到这话的秦诺,呛了一下。
这帮家伙,给自己设定了这么个身份,自己真的不要面子的么?
“阿良,隔哪闲着?茶喝完了,换一下。”余哥喊了一声。
阿良从窗口前台后面走出来,淡然开口:“余哥,茶喝太多也不好,晚上捣鼓到深夜,都睡不着。”
“我身体好着呢,犯不着操心。”余哥虽是这样说,又是剧烈咳嗽两声,跳了一个炮。
“哎,将军了!”
络腮胡老者见着,乐呵地跳了一下马:“将死了,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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