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的某物,你究竟要找什么。”“哦,你还记得,”冯易把珊瑚往她肚子里捅,“我要找个外国女子,愿意敞开腿。”厉符香那时听完便昏过去,现在回想起来,却抖擞精神。她别了刀,换了轻装,偷偷翻出家,向獳丘去,走到半路,下体的疼痛让她惨白脸色,跪在浅草里。两膝捣出泥水。这片土地,也像她的身体受辱。厉符香现在后悔了,爬也要爬到獳丘去,如果那两人走了,她就在獳丘自尽,如果那两人没走,她就去杀了他们——她怎么可能杀得了他们呢。厉符香不过是听了父亲的话,彻底绝望罢了。她走到獳丘,看到帐里的灯与影,举刀要冲进去,被藏在夜色里的崩无忌绊倒。“陛下,你看这女子。”崩无忌一时有趣,放松了称呼,名为冯易的后梁皇帝便从帐里走出,给了他一脚:“要叫主人。”他二人本来走了,发现忘了东西,这才回来翻找,没想到厉符香竟来寻他们。主仆两人商量,再玩一次,便动手,将她剥得精光。崩无忌照例踩住她背,后梁帝便掀衣袍:“符香少主,舍不得我吗?”符香拿着刀,举到喉边,却又枕着:“我怕疼,怕苦,连同龄少年的重话都听不得,对自己更是下不了手,你们弄死我吧。”有马嘶鸣。三人同时抬头。往后十几年,后梁帝并崩无忌都记得少年纵马獳丘的样子。“唉,我最不想见他。”厉符香想。高大的他,从马上跃下,一脚踢得崩无忌吐血,又打得后梁帝短暂失明,随后抓她胳膊,正色对她:“厉符香!”看起来他误会了,以为她还是那个身体健康、脾气肆意的厉符香,以为她在玩。符香不想解释,口鼻变得滚烫,泪滴在他手上。“殿下,”但她太难过,偷偷依偎他,不知该不该向他求助,毕竟她的亲生父亲都不帮她,如他这样的人,不喜欢她的,不会说好话的,生疏的,冷漠的……“殿下,我被欺负了。”符香像个小女孩,放声大哭。晏待时将她放上马背,转头两步追上崩无忌。听说义阳王允许穹塞长开山辟路,晏待时不满,又不能忤逆父亲,干脆自己来了,连要好的朋友索卢胜之都不送。索卢胜之勒住他坐骑:“谁家殿下整日cao心叔伯?随我去大严玩吧。”晏待时拍开他的手。他赶得急,路上许多传闻,都当没听见;进入穹塞地界,牧人看见他,慌里慌张,忘记问候,他这才觉得不好,本想放开御下,直接去找厉玷,没想跑过獳丘,看到一座帐,三个人。他不喜欢厉符香,时至今日还是不喜欢,如果路过她与男子调情,则晏待时侧目都不会,但他看到她被人踩在脚底,听到她大哭,仿佛那天代山上,阿查的哭声再现。殿下,我被欺负了,殿下,我真害怕……晏待时红着眼,追上崩无忌,一边折断他腿,一边懊恼:晏待时,是你的错,是你没有做好,你可是义阳王与执宪王后的儿子,是一位殿下。崩无忌断腿了,后梁帝没断,还在逃,晏待时投石砸中他,丢开崩无忌。“你什么人。”他将后梁帝按在手底质问。后梁反过头来问他:“你又是谁,这女子的兄长丈夫?”晏待时报了姓名:“她是我的国民。”后梁帝夸他:“真英俊,真公义,我国要有你这样的少年,我想贵族夫人的口味会变。”晏待时看他长相,听他谈吐:“你是后梁人?”后梁帝笑而不答,被他一拳打歪鼻子,晏待时又给他一拳,将他打红了脸:“你儿女子!”身后有马蹄声,晏待时以为厉符香要来,便吹个哨子,让马安定,但他回头,却发现自己的坐骑正狂躁,要将厉符香踏死,情急之下只能投小刀杀了马,去救符香,再转身时,后梁帝和崩无忌不知去向。两人重伤,当然不可能跑远,晏待时敏锐,想起伤害阿查的后梁人,明白义阳国内如今鱼龙混杂,有人接了他们走。“起来。”晏待时脱了外袍,给她披上,却听到她小声说,殿下,你杀了我吧。他不语,联想前事,知道传闻是真,准备扶她起来,发现她手里有小刀。马的尸体还温热。晏待时皱眉,看马又看她:“你伤了马,让它踏死你?”“殿下,我看错了人,被奸污,我父亲说我辱没穹塞,我难道不是活该,我难道不能被马踏死吗。”厉符香指望晏待时用冷言冷语伤她:他爱说伤她的话,这次可以说个够了。“长个记性,以后别再和那种人亲近,至于穹塞长,他说胡话,不像一位父亲,由我……”可晏待时没伤她,用少年人能想出的最温和的话安慰她,说完以后,却见她吞了刀。这回晏待时生气了,卡着她的嘴,让她吐出利器,又大骂她一顿。厉符香伏在他脚边:“我愚蠢。”她现在知道他是殿下,未来即将成为她的王了,便拉晏待时衣摆,将前不久发现的另一件事告诉他:“殿下,我有身孕。我仅仅告诉你。”晏待时少见地无措:“什么?”同时,穹塞之外远山动摇,修路的工师都在逃命:“何处来的骑兵与甲士?”这是后梁国朝战争的序幕。那么两个结局还是跟着这本写下去,不另开了,我尽量标题写得明显一点,方便大家区分两条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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