颤的身躯,撬开她紧张的唇缝探了进去。
本是她主动的,但又变成了被动方。庄倾月被掐着后脖仰头,承受着他激烈沉重的吻,呼吸灼得她好痒,忐忑浮悬的心跳让她本能地想贴紧他。
她一直都不知道到底是安心于他身上的什么,可能是体温,可能是味道,可能是吻,可能是每次靠近他时的心悸,也可能是这些的总和。
他就像是要把她吞掉般吮着她的舌头,把她短促的呼吸全都掠夺了。
庄倾月头晕目眩,无法呼吸了,主要是站那么久脚很痛,但她不想结束这个吻,也羞于直面结束后一定会到来的尴尬。
她攥紧了他的肩膀,推着他一路缠吻到沙发边。
林栩舟被她推进沙发里的时候,他精神恍惚地喘着气,以为就此打住得言语交流下,他刚张了张唇,庄倾月就坐了上来,一把拎起他的衣领吻住了他。
她不知道自己这股莫名的冲动究竟是为何,就好像拼命想活埋的东西,破土而出发了疯地滋长。
爱慕、欲望、想要占有,编织成密不透风的天罗地网将他们困住,直白又放肆地燃烧起来。
没有一个人敢出声,怕一点风吹就会把此刻的暧昧旖旎吹散。
林栩舟硬得快炸了,但他不能遵循欲望,便移唇舔吻她滑腻的颈肤缓解冲动,炙热的呼吸和越环越紧恨不得把她嵌进身体里的手,出卖了他此刻的隐忍。
庄倾月感觉到身下坐着的柔软中有一团突兀的硬肉,正高高隆起抵在腿心凹陷处。
她身上单薄的t恤都染透了滚烫的体热,但她知道自己不抗拒,一颗心狂乱地撞着,在荷尔蒙的侵蚀下意识变得七零八散。
庄倾月被吻得腰肢酸软,她有些坐不稳,扶住了林栩舟的肩膀挪了下屁股,下身摩擦的妖异感猛地炸开,她慌忙抓稳林栩舟,垂下脑袋抵在他肩头小声喘息着。
林栩舟察觉到她受惊了,覆住她后脑,想安抚她的话也不敢说,好怕一说出口就会惊到她,这场梦就碎了。
庄倾月不安地搂紧他,在错乱的呼吸声中暗自回味刚才的厮磨快感,她数着胸口乱七八糟的振动频率,不知道林栩舟为什么不亲她了。
她咽了口口水,心慌又胆小弱声道:“你,你不想吗?”
而后就听到他在耳畔急吸了一口气,庄倾月脸热得不行了,她咬了咬自己的舌头,后悔问这句没羞没臊的话了。
在她羞愤欲死的时候,蓦地被林栩舟翻身压在沙发上。
他一双眼睛亮得灼人,细窄深邃的眼皮褶皱里布满了绯红。他黝黯的目光像是在告诉她,我把你生吞活剥的那一面很丑陋,但我不忍心,所以会温柔。
庄倾月咬白了下唇,直直地盯着他。
那天真坦荡的眼眸让他燥透了,林栩舟瓮动了两下嘴唇,用狂风暴雨的吻回答。
他老是舔她敏感的上颚,庄倾月湿了睫毛,在他湿热深切的吻里软成了一滩水。
她本能地屈膝夹住他的腰,膝盖摩挲着他衣摆下露出的一截侧腹。
太犯规了,林栩舟被她蹭得下腹胀热,他从没和谁如此亲密过,根本招架不住她的撩拨。
他钳住庄倾月的下颌,把她脑袋按回沙发上,哑声确认道:“这不是在排练。”
庄倾月双眼迷蒙地看着他,茫然道:“我知道。”
他恼愤似的轻捶了一击抱枕,一把将她拉起扣在腿上,边急切地咬她嘴唇,边从睡裤裆部缝隙里释放出性器。
一根火热的肉棍突地弹打在滑嫩的大腿内侧,庄倾月吓得慌忙倾身搂住他。
她这会儿才想起来紧张,无助地瑟缩在他怀里。
林栩舟摸着她微抖的脊背,清醒了一点,他瞬间懊恼自己急不可耐就掏出来的行为,跟个流氓似的。
他握着她的大腿,仰头靠在沙发背上,没救似的舒了一口气。
庄倾月提心吊胆地坐在他怀里,腿心处那根保温杯存在感实在太强了,又硬又热,气势汹汹地杵在她内裤外,腿根嫩肉被烫得不停地微抽。
好痒,想尿。庄倾月埋下头责怪似的咬了一口他的脖子,随后想起这个反应不是真的要尿尿,是发情了。
她顶着张大红脸,欲言又止了半天,难以启齿道:“你睡着了吗?”
“没。”林栩舟的口吻很郁卒。
“那。”庄倾月也没心思慎重了,很直白地问道:“那你怎么不动?”
“我,”林栩舟捂了捂发热的眼眶,他动起来她受得了吗?
庄倾月陪他沉默了一会儿,小小声狐疑道:“你是不是,不”
林栩舟忍到极限了,本来想熬到消火跟她静下心来好好谈谈,但她一而再再而三地点火,他实在是撑不住了。
他捧住她的脸掰到眼前再次吻住,胯下猛地一顶。
庄倾月心都跳到嗓子眼了,差点从他身上摔下去。
林栩舟箍住她,抵在内裤上疯狂顶弄,布料粗粝的触感和滑溜溜的肌肤磨得他又爽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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