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只草草舔了两口,起来将她翻了个身,从后面刺了进去。
感受不到体温,空气是凉的,硬的性器,整根没入她的身体,依旧是野蛮的力度。
没有任何调情和技巧,一切只为了占有和发泄。
没有人顾得上情欲的声音和她的哭喊呻吟会不会被外面的人听见,穆余被插到无法承受的地步,任他肏得几乎要将她整个人撞烂。
付廷森在近乎凌虐的性爱里找到一丝快感。看她脆弱像一株铃兰,腰筋一折就断,他带来的风吹雨打都承受不住,用力一点好像就要压碎她的骨头。
把她肏得崩溃,想要她知错和恐惧,下次再不敢不听话。
他甚至想射在里面。
肏到怀孕,他们密不可分,有骨血相容的产物,这样她再说不出“没关系”这种话……
穆余半个身子趴在桌子上,痛苦地承受他的粗暴,付廷森在她体内不管不顾胡乱地折腾,她觉得要被他肏死,终于开始怕了:“姐夫……”
付廷森快要射出来才找回理智,精液淋了她一屁股,粗喘几口,伏下身子亲吻她湿润的眼尾,穆余早就不再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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