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撞了一下,“会把狗屌放到你的逼里吗?嗯?会脱掉衣服向狗求欢吗?”
梅鸢翻了个白眼,伸手去揪他的耳朵。
“怎么不会?你不就是条狗吗?富贵富贵富贵……一听就是小公狗的名字,你就是我养的小公狗,嗯~~~”
甄九福想堵上她的嘴,让她再不能气他,可是后半句又让他欢喜,她养的不就是她家的吗?梅鸢把他划进自己的势力范围,这说明什么?这说明她是喜欢他的,他们比其它人都更亲近!
他心里正高兴,嘴上却不饶人,想着以往看过的片子,开始换着角度往里撞。
“那还不是你起的!不信你看看,除了你哪个敢这样叫我?还敢说我是狗,你怎么不说自己是狗呢?和公狗搞在一起的,不是母狗是什么?”
不知道是哪个动作撞到了敏感点,梅鸢忽然短促地叫了一声。
“就是那!快点!快操我,啊!”
等甄九福找到了地方,对着那一块软肉恶狠狠的撞,她一边抓着甄九福的后颈肉,气喘吁吁地高声叫着,一边嘴上不饶人地嘲讽回来:
“我是人,狗只有你!狗屌真长,啊~~~太会操了,不愧是狗,第一次就这么强……嗯……”
她不说还好,一说起这事,甄九福心里就委屈。明明他一直都为她守身如玉,她凭什么把身体给了别人?一副游刃有余的放浪模样,太叫他不爽了!
“谁跟你说我是第一次?”
他赌气似的,发狠又撞了几下。
梅鸢的理智却没有随欲望而逸散。她眯起眼睛,盯着甄九福的脸,不错过他任何的表情。
“不是第一次?那你滚,换阿季来。”
“凭什么?我就不!”甄九福都快委屈死了,
“你也不是第一次,凭什么要求我?”
“我就要求了,怎么了?不服你滚啊?”梅鸢冷下脸,拿脚去踹他,“走开!阮季霆!”
“是第一次!行了吧!除了你没有别人!”甄九福心烦意乱的去堵她的嘴,“我的心意你还不清楚吗?我爱你这么多年,初恋是你,梦中情人是你,白月光朱砂痣都是你……最爱你,只爱你,我的小鸟只有你……”
他委屈巴巴地念着,抓着梅鸢的胳膊不肯放开。梅鸢知道他所言非虚,她也没真的生气,只是想吓吓他,看他还敢不敢乱说话。
她抓着甄九福的头发,越看越觉得他像狗。可是不能再说了,再说甄九福肯定要生气,生气的小狗很难哄,她可不想遭那个罪。
“知道了知道了,你起来,别抱我抱那么紧。”她拿手去推甄九福,“阿季还在旁边等着呢,你怎么还没做完啊?不是说第一次吗,哪个第一次像你这么持久?”
“你都没高潮呢,我射什么啊?我不要面子的吗?”甄九福都要被她气死了,“怎么着,持久点还不好了呗?我越持久你不是越爽吗?”他把她从桌上抱起来,换了个角度,自己坐到桌子上,让梅鸢背朝着阮季霆,“阿季,你来,看看她后边儿用没用过,没用过就扩张一下。”
这个姿势入得深,一下子整根全插进去,她平坦的小腹都冒出一个突起的小包。梅鸢受不住,倒吸口凉气,堆迭的快感瞬间冲破了防线,她蜷起了身,咬着甄九福的肩膀,穴肉跟着剧烈收缩,丰沛的潮水倾泻而出,将甄九福的肉棒狠狠箍紧。
这一下让甄九福从尾椎麻到颈椎,他大脑霎时一片空白,渐渐恢复神智后,才看清自己的处境。
梅鸢已经到了阮季霆的怀里,刚高潮过的小穴里塞着另一个男人的肉棒,阮季霆抱着她一下下地戳弄,把她体内的浊液一点点打出来。
他自己双腿大开地坐在桌子上,两只手向后撑着桌面,嘴巴张着,一副尚未从射精的快感中缓过来的淫态。双腿之间是半软的性器,和淫水和精液的混合物,糜烂得难以描述。
甄九福吐出一口浊气,从桌子上站了起来。
这屋里乱得很。赤裸着身体的人就有三个,旁边还有个被绑着的男人。
他回头看了阮申骢一眼。血已经止住了,人正不错眼地看着阮季霆和梅鸢的交欢现场,一副精神抖擞的模样,根本不像刚瞎眼的伤患。
他也懒得管了,反正看梅鸢的意思,倒像是要给他看的。大概是为了气阮申骢,才当着他的面和他儿子搞在一起。
再说了,阮申骢算什么东西?现在第一的要紧事,是解决他的生理需求。他可是才开荤,做一次怎么可能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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