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球上的孔漏出来,显得她自控力差。
现在她已经不反抗了,道具的调教意义不大,用这个纯属增添情趣。到了床上,沙克达先把她压在下面亲了一会,边亲边用手指摸她下面。
薇薇的舌头从金属环中穿过,受限制没有办法灵活地和他的舌头纠缠,动不动就会碰到口环。这个道具弄得她不是很舒服,嘴巴合不上,从喉咙里发出“呜呜”的声音。
她的小穴先是纳入了他两根手指,它们模仿性交的动作抽插她那里,很快她就泄了一次。沙克达用义肢拿着黑色记号笔在她胸上挨着精液的地方画了一道,右手的动作不停,继续摸她。
薇薇不好说这是惩罚还是奖励,男人粗实的有硬茧的手指摩擦着她阴道里的嫩肉。她无法控制自己身体对于累积快感的真实反应,她高潮时阴道里会使劲吮吸他的手指,急速张弛又缩紧,她会在屏息一瞬后痉挛,他静静地看着,而她的表情在不断变化。
他每让她高潮一次都会在她胸口画一笔,写正字。蓄了一些的口水让她调整不了自己的呼吸,眼泪流到嘴里咸咸的,她扭动着身体,不知是配合他手指的进出还是想要逃走。
他舌尖探入金属环去逗她的舌头,手指在她体内按压那几块让她有反应的肉。不管失败几次,薇薇总是条件反射地想把嘴合上。
他侧着身,重新硬起来的肉棒歪在床单上,薇薇逐渐意识到他今天不想插入她,只想用手指操她,看她什么时候会力竭。
她知道男人射多了会精尽人亡,但女人的高潮和男人的射精不是一个概念,若要比次数,男人会很吃亏。她胸口上的正字越来越多,薇薇被他强制高潮太多次,泪眼朦胧以至于视野模糊。
他没有给她喘息的空档,在她靠着一个敏感点高潮完又立马去刺激她另外一个敏感点。
即使已经高潮了27次,在第28次高潮要来临时她也还是把后脑勺抵在床单上,随着他越来越快的操弄,闭着眼把腰向上一下下抬送,勃起的乳尖和圆润的玉乳剧烈抖动着,末了泄气般塌下去,发出虚弱却浸透情欲的呻吟表示她受不了了。
豆大的阴蒂颜色鲜红欲滴,从穴口流出来的淫液也沾弄得她腿根和他满手都是。他退出来不是要结束,扶着她的大腿查看一下,过后依然伸到她的小穴内搅动。
薇薇害怕沙克达完事后要捡残羹冷炙吃的那一位,沙克达玩了她半天,井济恩已经去了两次卫生间了。
她觉得自己下面分泌不出一滴淫液了,她忍不住夹他的手想让他别再动,沙克达没有用蛮力,看了她一眼,她心中一凛,不情愿地又把腿打开了。
最终他又在她胸口画了两笔,凑了个整数,把她放开,没接着弄。他用沾满淫液的手撸了几下,对着她的口环喷进去,再用床单擦擦手才提裤子走人。
井济恩帮她摘了口环,用纸巾把她胸口和嘴里的精液简单擦几下,至少看着是干净了,迫不及待开始和她做。
他和薇薇的第一次也是在她被沙克达操过后上来捡漏,不讲究归不讲究,但爽也是真的爽,会让他有种错觉,好像是他技术高超把薇薇日得没了脾气。
“嗯,井哥,呃哈,我真不行了,你别操了……”她哭得快要背过气了,求他停。
“没事,哥待会给你抹药。”这话说得就跟战地医生给伤兵取子弹前打他一枪,说“我待会给你一块取出来”一样。
他用嘴巴堵住她的唇,说实话能在她口腔里尝到精液的味道,但这不重要,又不是让他直接给沙克达口。
好歹先前去厕所撸了两发,井济恩动个百十来下,射完这一回就力竭了,满足地搂着这具娇躯。
薇薇腿软得像棉花一样,紧绷的神经好不容易松下去。她下不了床,井济恩便抱她去洗澡。阴道里面也要洗,他手指伸进去勾弄的时候薇薇忍不住哼哼,他沉着脸吓唬她:“再勾引我就把你操死。”
她顿时安静了,井济恩觉得自己是个非常阳刚的男人,而且温柔体贴,在事后能负责地照顾她。
他让她自己在浴缸里泡着,去把床单换了新的,收拾完外头回来把薇薇洗净擦干,抱去床上抹药。记得她之前总说自己腰酸,他又给她按了几下腰,拉上窗帘放她睡觉去了。
他按了也没用,薇薇睡醒时该腰酸还是腰酸,逃不掉。她发现桌子上她打印出来的订好的剧本初稿不见了,到处找不到,问井济恩,他也说没看到。
虽然有文档在要印几份都不成问题,但沙克达来之前还在的东西这会没了,薇薇想可能是他拿去看了。
初稿讲述的故事算是明朗,说起来色情片的剧情较为千篇一律,薇薇想写点有教育意义的剧情。这种过于涉及人性黑暗面的东西有悖她乐观向上的生活理念,但现在的她也无从谈起乐观。她根据自己对人性中恶的了解,结合自己切身的体验,撰写出的故事是这样的:主角静子是一个盲人,某天她在小巷子里丢了钱包,遇到热心的俊男帮她一块寻找,最后找回了钱包,并且结下了缘分。实际上静子的钱包是俊男为了和她搭讪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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