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竟然也没有什么稀奇的表情,依旧四平八稳,只是仰头向上看了看。
贺清心怕把贺吉祥挤死了,掏出来之后又怕贺吉祥看到什么不该看的,撕了一块床上的被套把贺吉祥卷住,直接甩到了床底下。
而谢澜被贺清心撕下来的布条缠住,明明轻而易举就能挣脱,却因为贺清心的命令不敢动。
有一种非常被动而且无助的姿势,双手举在头顶躺在床上,看着贺清心的眼睛卷过一层一层的怒海波涛。
贺清心的手指像是在品评一个旷世将军穿过的铠甲一般,一寸寸划过谢澜鳞甲遍布的周身。
真正的凶兽就是不一样,每一片鳞片都能够立起来,每一片鳞片都像一把小刀。
贺清心摸到谢澜尾巴的时候,不出意外又被他的鳞片划到了手指,然后血液便涂抹在他的尾巴上面,并且眨眼之间消失不见。
原本老老实实躺在那任凭贺清心猎奇摆弄的谢澜,突然间发了狂一般,喉咙之中传出一阵空灵而悠远的长鸣。
接着翻转身体,挣开所有的束缚,抱住贺清心,将她彻底纳入自己庞大的身形之下。
长尾如同巨锤,不断地敲打在地面之上,整个楼摇摇欲坠,不仅是五层,四层三层,墙壁的裂纹一路向下蔓延。随着时快时慢的鱼尾敲击,这偌大的宫殿就像一个易碎的娃娃,很快便成了一座破碎晶石堆叠的宫殿。
但因为阵法的层层叠叠套在其上,楼层并没有塌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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