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听着他的打趣,动作一刻不停。
“那又怎样?”
本乡揉着她前面的蒂珠,指甲掐着磨着,热流一股又一股地吐到他的性器上,“睡觉都吸得这么紧,娜娜乖,精液吃下去我们再去玩。”
“还要听吗,贝克曼,”他的脸上生了汗,眼睛却亮得吓人,“我在肏我的女人,我的妻子,用不着你操心。”
妈的,疯狗。
贝克曼根本不理会他,只是靠在墙上望着越来越近的天空,余光瞥到莱姆琼斯,金头发的青年脸上阴郁一片。
他看了看怀表,距离抵达目的地还有四十分钟,他听着细微的哭声,还有黏腻的水声与拍打音,娜娜莉似乎醒了又似乎没有,被抱着按着接受一次又一次的高潮。
里面的海贼在命令又在祈求:“……不许离开我。”
贝克曼丢了烟,看着自己腿间的动静,啧了一声。
高频率的挑逗,高频率的做爱,就这么不知节制地让那两个家伙继续下去,那女孩的脑袋可能都要坏掉了吧?
——真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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