娜娜穴里。”
他说了不操她,又没说不射。
娜娜莉羞得恨不得立刻跳进海里去。
“不要……”她强压着眼泪,发抖的手往下按住他紧实的腹肌,再往下就是狰狞的性器,娜娜莉不敢摸那儿,只有笨拙地抚摸,“我做不到,换一个好不好……”
平日再怎么矜持,在这种时候也不好使了,娜娜莉不会撒娇也不会讨好,但她嗓子软,听在他耳朵里也没什么区别。
香克斯本意也只是逗她,看她这么乖地服软,心里喜欢地不得了。
“好,都听你的,”咬住她耳肉的海贼笑着说,心满意足地只用饱满的龟头一下又一下地撞在她小小的凹陷,在穴口蹭一蹭,又压着红肿变大的小珠,死命地磨弄,“之后再射给你。”
娜娜莉来不及松口气,痉挛便越来越密集,她一下子抓紧了他的手臂,“不要了、我不……别……”
她抖得哭腔都在发颤,娜娜莉再也顾不得什么脸面,未经人事的稚弱身体承受不了太多刺激,“我、我要、求求你停下!”
香克斯眯起眼睛,将她压在身下,硬生生掰开发抖的大腿,变本加厉地用手指掐住可怜巴巴的阴蒂,“嗯?为什么要停?”
“宝贝都爽得发抖了。”
娜娜莉双腿哆嗦,陌生的激流冲刷过她的四肢,变成一种奇异的急促感,“不……不是……”
她说不出来后面的话,这不应该对一个侵犯又欺负她的男人说,多年以来的教养和礼仪不允许她这么做。
美人支支吾吾,又要哭又在扭腰,就像自己受不了来折磨他一样,“放开我……求求你…”
香克斯语气还是在笑,指尖捻住娇嫩的小豆,“怎么在撒娇呢,你要说出来才行,”他又故意掰开她饱满的臀肉,未经人事的少女连腿心都是粉嫩的,又在男人的亵玩下变得娇艳,“不然我怎么帮你?”
她没法再憋,崩溃地大哭出声,“……我要…我想尿尿,香克斯先生……”
他顿了一下,“尿?”
在她看不见的世界里,香克斯的眼睛亮得吓人,就像跃跃欲试的狼,他按住她发抖的身体,“那就尿吧,宝贝。”
“什…我不?!”
娜娜莉觉得自己简直要疯了,她小腿乱蹬,对方却直接咬住了她纤细的喉咙,性器撞击地越发猛烈,好几次甚至差点硬生生肏进穴口。
“尿出来,宝贝,”他一边撞一边去揉她的小珠,看着她动情的模样血脉偾张,舌头在小姑娘脖子上的咬痕死命打转,“我看着呢。”
“不…!不要、啊…!”
娜娜莉疯狂地挣扎,突如其来的阵痛刺激地大脑发白,穴肉抽搐着吐出一大团液体,失禁一般打湿床单。
她潮吹了。
香克斯将人抱进浴室的时候,她还是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讨厌、讨厌!”
女孩子眼泪啪嗒啪嗒地掉,鼻子都哭红了,根本顾不得其他,手扬起来就要把香克斯推开。
他把人放在浴缸,自己也脱了衣服坐进去,水池里满溢的热水撒了满地,雾气荡漾。
“那不是尿尿,”香克斯认真解释,声音还莫名失落,“小娜只是潮吹了。”
“呜…呜呜…”
第一次经历潮吹的女孩子身体都还在抖,根本不管他的解释,哭的更凶。
“你们都是、”娜娜莉抽噎着说话,嗓子都是哑的,“混账……”
香克斯主动把肩膀送上去,“生气了就咬我,别拍了宝贝,手都拍红了。”
娜娜莉哭得发晕,听了这话直接咬住他的肩膀,不管整个人还攀在海贼怀里,就像投怀送抱一样,被吃得发红的奶直白地压在香克斯胸口,倒让他吸了口气。
肩膀的刺痛对皮糙肉厚的男人来说根本不痛不痒,还要哄着劝着公主多用点力,把气撒出来。
“我错了,我错了。”
娜娜莉咬着肩膀泄愤的行为让两人贴的更紧,热热的水流裹着肌肤,柔若无骨的娇躯赖在怀里,对海贼来说不亚于一次酷刑。
香克斯痛苦地叹气,“别折磨我了,娜娜。”
柔软纤细的女体遍布着牙印和指印,胸乳上深浅不一的吻痕彰显着其遭受的,青涩的奶头都被吃得肿了起来。
这样活色生香的场面他尽收眼底,腿间的性器又兴奋地跳动起来。
而娜娜莉还靠得更近,娇嫩的蜜地几乎贴着他的阳物,他甚至能感受到那温软的触感,只要香克斯想,就能压着她的腰直接操进去。
怎么一点戒心都没有?香克斯想,他可是海贼诶,杀人不眨眼的那种,好吃的肉都喂到嘴边,只想把她在浴室里弄得哭也哭不动。
多年来哪遇见过他这种粗鲁的人呢,连接吻都不习惯,更何况做爱,刚插进去就会尖叫求饶,哭得娇滴滴又委屈,不知道自己的眼泪只会让人更想欺负她。
谁让她哭得那么好听。
他听着她还在耳边的抽
海棠情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