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堵了一夜;本乡早上进来看见这一切时差点杀了他。
贝克曼闷哼了一声,伊莲娜实在吸的太紧了,他差点射出来,带着些恼怒,贝克曼加快了抽送的节奏,装满了精液的囊袋毫不留情地拍在伊莲娜的阴唇上,粉嫩的小嘴不出多久就被拍红了。
男人握住伊莲娜纤细的腰肢,加快了索取的速度,那张小嘴几乎要被干的合不拢了。
层层含上来讨好贝克曼的软肉只能让他更加性欲勃发,如雷霆骤雨一般的欢爱把伊莲娜的脑袋干的空白一片,她死死握着床单,连声音都带着媚意,“真的,不行了……慢一点……慢一点——啊!”一阵白光上涌,伊莲娜绷紧了身体,然后彻底软下来。
龟头被一股热流浇灌,贝克曼“嘶”了一下,直直用性器粗暴撞开子宫的小口,一股滚烫而粘稠的热流灌了进去。
“进来了………都进来了……”伊莲娜脑袋一片空白,下意识摸上腹部,被巨物顶起一块的肚皮几乎让她怀疑是不是肚子要破了。
感受到伊莲娜的手的抚摸的贝克曼有些牙酸,她总是在他想心软的时候这么性感,怎么能怪他们想把她吞“吃”入腹。
香克斯适时开口,“伊莲……刚刚干你的是谁?”
伊莲娜的脑袋还在混混沌沌中,迟疑地猜着,“香克斯?”
贝克曼低笑一声,“宝贝伊莲,恭喜你——”他拖长声线,“猜错了,要受罚咯。”
贝克曼解开她眼前的丝带,把她抱起来,巨物自始至终没有离开过柔软紧致的小穴。
体位的变换让伊莲娜惊叫一声,体内巨物插的更深了,酸胀处几度被碾压,她实在没了力气,只能任由贝克曼抓住她丰满的小屁股,背对的趴伏将粗大的阴茎吞入到一个不可思议的深度。“太……太深了……”天知道贝克曼忍耐了多少年,从他在香克斯手上见到伊莲娜的相片开始?还是刚刚上了香克斯的贼船就被拉去莫比迪克号上见到一身温婉的夫人开始?
这份欲望,他和香克斯都忍耐的太多年了。所以,多索取一点,也不能怪他,对吧?
对此一无所知的伊莲娜迷蒙着仰头,红发男人对着她灿烂的笑,“伊莲——”他像平常一样撒娇,“帮我吞一吞嘛,莱姆说上回你帮他弄过的,完全都吞进去了,连精液都没吐出来。”他带着显而易见的愤愤不平,“可恶——就是想刺激我,你放心,我已经洗过了的。”
那天是莱姆的生日,能一样吗———
伊莲娜想辩驳,但带着些许男人汗味的巨物已经抵到了她的唇边,她一张口,龟头就在唇舌间磨蹭。
伊莲就是对他心软。香克斯心里再门清不过,笑眯眯地看着伊莲娜娇嗔地瞪他,而后垂目含住他的龟头,尝试性的舔弄着。
“好乖好乖。”香克斯忍不住抚上伊莲娜柔顺的黑发,看着她认认真真地舔弄、含住他的阴茎。“怎么会这么乖呢……”
从很多年起,这个场景就一直在他梦里徘徊,而今终于梦想成真。
香克斯满足地喟叹一声,他一生唯一有过的背德而贪婪的野望,在多年辛勤后终于不再是梦和那一张相片。
伊莲娜真真切切、心甘情愿地成为了他的女人,红发香克斯的妻子———哪怕世人不知,哪怕不是唯一,哪怕………不择手段。
香克斯永远都记得那些不经意的细节,那是在伊莲娜还冠有“爱德华”姓氏之时,甚至是他还是罗杰船长船上的实习生时。
十指紧扣的双手,那一声声刺耳的“老妈”,伊莲娜夫人永远带着爱意的注视,脖颈乃至手臂上从来不曾消退的爱痕,略有别扭的走姿,雷利先生的沉默和他人暧昧的目光,还有雷利先生手中那张珍藏多年的婚纱相片。
贪婪与野望在香克斯的心里酝酿多年,乖顺的野兽在顶上战争后终于能以保护为名露出獠牙,光明正大将珍宝拥入怀中。
巨物一寸寸被伊莲娜含进深处,她微微仰头,青蓝色的眼眸带着迷离和些微泪光。
香克斯用指腹小心翼翼拭去那些许生理泪水,身下却坚定而不容拒绝地侵占了伊莲娜的口腔和食道———直到全根而入,连囊袋都被吞下。“宝贝伊莲,做的很棒。”几度暗沉在心中翻滚,都被深深掩藏。“全都吞下去了哦。”
窒息一样的快感要把伊莲娜淹没,宽厚的大手微微用力,把她按在香克斯的下身,男人的味道侵占着她的感知,她忍不住挣扎,却被香克斯巧妙地化作了抽插的动作。
伊莲娜的涎水在间隙流下,呼吸了些许新鲜空气后又被香克斯按回坚挺的巨物上,食道被占满,是比莱姆琼斯还要更不容拒绝的占有。
雪上加霜,贝克曼并不乐意被冷落,他揉捏着伊莲娜像蜜桃一样的臀部,好让自己的阴茎被吞没的更深,直直深入到到先前被内射的子宫中,被锁在子宫中的液体不甘示弱地晃荡着,彰显自己的存在感。
前后都是占有与快感,伊莲娜被他们两个前后夹着,欲海滔天又无处可藏。
好在香克斯无意忍耐,在让伊莲娜口侍了
海棠情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