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
饭局结束,艾贺被人灌了酒,索性直接在酒店里住下。
他一直攥着游洇的手腕,简北嘉看得直咬牙,走过去硬生生把人扛起。
“洇洇。”艾贺不肯松手,差点把游洇给拽到。
简北嘉眼疾手快扶住她的腰,任由艾贺倒在墙上。
身体撞上墙发出沉闷的声响,游洇赶忙过去搀起艾贺,低声问有没有哪里撞疼。
简北嘉后槽牙咬更紧了。
他酒量叁杯倒,艾贺这厮可不是,能把一桌人喝倒的人怎么可能会因为被灌了两杯酒就醉的站不稳。
“哥们,酒量退步了啊。”简北嘉咬牙切齿说着,再次把人从游洇手里接过来。
艾贺眯着眼还在装,想靠回游洇身上。
简北嘉顺势把人捞住,半扶半推带人进电梯。
一路上叁人沉默无言,游洇用房卡开门,简北嘉把人扔到床上。
“我送你回去。”简北嘉抬手揉了揉肩。
游洇摇摇头,“不了,我留下照顾他。”
“游——”
游洇打断他的话,“今晚谢谢你,回去路上注意安全。”
简北嘉想要说些什么,如同结巴的人为了发出第一声而焦灼万分,那些不能言说的所有情绪全部都汇聚成喉间的一根刺,他什么都说不出。
她是艾贺的女朋友,留下来照顾醉酒的艾贺是天经地义,简北嘉找不出任何理由让游洇离开。
在简北嘉离开后,游洇才彻彻底底松了口气。
她从客厅里拿了瓶矿泉水,再回房间时发现艾贺正坐在床上。
他听见动静望向房门,眼神清明,没有一点醉酒的样子。
“要喝水吗?”游洇拧开瓶盖递到他面前。
艾贺接过道了声谢,又问:“你和他关系很好吗?”
“谁?”
房间里很安静,游洇隐约能听见心脏跳动的声响,还有腕间手表转动的声音。
“游洇,你是不是真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
夜已深,跑车穿梭的声浪传到屋内,引擎声冲破天际。
那颗定时炸弹,终究还是炸了。
游洇不合时宜地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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