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着跟顾言谦的春梦这件事就变得十恶不赦起来。
可这是梦啊。
褚宁抬起手臂遮住眼,压抑着难耐的喘息。情欲引发的燥热让她的大脑浑浑噩噩,顾言谦含住耳垂舔舐时,在黏湿的声音里听见他沙哑的声音。
“褚宁……”
夜色昏沉黑暗,顾言谦的尾音轻得像一阵风。眼前混沌一片,头脑里涌起许多杂乱的片段,暧昧单调的水声冲刷掉脑海里迷雾翳障。
再一次高潮后,褚宁神智清明了起来。
汗湿的皮肤贴在一起带着一种微妙的黏腻感,褚宁抬起手抵着他的肩往外推,顾言谦纹丝不动,掐着她的脸吻下去。
舌尖挑开齿关,褚宁呜咽出声,拼命躲开他钻进口中的舌。经历过两次高潮的身体软得没有力气挣扎,清醒后的褚宁甚至能感受到穴口贴着的那根性器跳动了下。
“顾,唔,顾言谦!”
褚宁狠狠咬了他一口,终于换来开口的机会。
“你怎么——”
褚宁哽住了,她没法描述去此刻发生的事。
对方滚烫粗大的性器埋在她腿间,胸乳上有着他咬出的印子。最最重要的是,他们现在躺的床是顾闻淳的床。
顾闻淳找她来看球赛,看到一半褚宁熬不住就跑到他房间里睡觉。在她来月经后两个人就没再躺到一张床上过,褚宁知道顾闻淳今晚不会回房间,但这也并不能抹去身下这张床是属于顾闻淳的事实。
她不仅违背了“不能跟朋友亲人发生关系”的规则,还跟顾闻淳讨厌的人在他的床上做这种事,甚至还流了一床单的水。
褚宁撑着床起身往后退,可后边是床头,顾言谦掐着她的腰把人拉了回来。
性器无意间撞上穴口,两人皆是忍不住抽了口气。暧昧的氛围重新弥漫开来,褚宁想抬脚踹他,被顾言谦握住脚踝。他一路往上亲,湿漉漉的吻落在肌肤上,偶尔会控制不住咬出几个印子。
“你这是强奸。”褚宁咬着牙,理智与体内深处涌起的情潮抗争。
顾言谦掌心钳着她滑腻的腿根,把她高潮后湿软的小穴被含在嘴里。褚宁彻彻底底软了下来,湿漉漉的逼贴着他那张漂亮的脸,喘息随着对方舔弄吮咬的节奏慢慢变成痴痴的,发颤的呻吟。
“嗯唔……”
褚宁几乎快要哭了,咬着唇试图堵住声音,却还是避无可避漏出点来。
顾言谦用鼻尖亲昵地顶了顶她的阴蒂,平复了下呼吸起身撑在褚宁上方。眼尾微微泛红,睫毛上湿漉漉的,额发垂下遮住他眼底的情绪。
“是你逼我的。”顾言谦轻声说。
褚宁皱起眉刚想问他什么意思,下一瞬就感觉到粗大的性器压在了穴口。
她呼吸一滞,艰难地出声:“不可以。”
“那谁可以?顾闻淳吗?”
“为什么连裤子都不穿就躺在他床上,你要把我逼疯才甘心对吗。平常你们怎么相处我都可以忍,但你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
顾言谦近乎呢喃的话语给褚宁带来了很大的冲击,她还未来得及消化,炙热的性器碾开甬道里层迭的软肉往里推进。
他进得很慢,穴里被扩张的感觉格外清晰,酥麻中带着点饱胀感。褚宁感到身下被他完全撑开,甚至有种被贯穿的感觉。
彻底进入后,顾言谦反而生出了点愧疚感。他埋在她耳边,一下下吻着脆弱的脖颈,每吻一下都要说一句对不起。
“对不起……对不起……”
“褚宁,对不起……”
“好紧,好多水,宝贝,你夹得我好舒服……”
“嗯啊,宝宝你想要快一点还是慢一点…褚宁,你跟我说说话好不好,骂我也好,你理理我。”
顾言谦说到最后隐隐带了点哭腔,他在褚宁唇瓣上啄吻,结实有力的腰胯撞在她腿根发出皮肉拍打的声响。
褚宁被操得晕头转向,腰不自觉地抬起迎合他的抽送,嘴上却不饶人,张口闭口骂他强奸犯。
“褚宁,我不光要当强奸犯,我还要囚禁你。”
“把你关在在我们小时候过暑假的那个海边别墅里,什么都不用做只需要乖乖待着就好。我可以陪你玩,顾闻淳能做的我都能做到,他做不到的我也可以做到。你不要只盯着他,也看看我好不好?”
顾言谦声音低沉,鼻尖抵着她的,近乎哀求道:
“褚宁,你救救我。”
褚宁眼睛雾蒙蒙的,从鼻子里哼出声气,语气软得不行:“救你什么啊,你生病了么……”
她已经被操昏了,说的话稀里糊涂的。
“嗯,我生病了。”
顾言谦放缓了速度,一下下磨着花心,哑着声跟她说着正常情况下绝不会说的话:
“我受不了你跟他那么亲密,明明我也在你身边,可你眼里从来都没有我。为什么啊,褚宁,我哪里做得不好吗?”
“他讨厌我那是他的事,你为什么要跟着他一起讨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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