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反叛组织,还有大大小小十数个,活跃的不活跃的,强大的不强大的数不胜数,只不过“殉道者”更出名一些,话语权也最多。
谢敏跟随邮差进入“中层地块”时,对这里一成不变的景色毫无波澜。
挤挤挨挨的现代建筑与红瓦危楼排在一起,窄巷里飘出男女激情的喘息低语,不知何处的枪声与尖叫此起彼伏,路旁酒吧走出衣着暴露的站街女对着路上徘徊的佣兵飞吻。
谢敏一眼瞟见贼眉鼠眼试图往他身上撞的扒手,侧过身,不着痕迹地让开。
“中层地块”,他闭着眼都不会走错。
后颈的痛感变强了,许是进入了信息素混杂的区域,坦白裸露的清涩味道从四面八方涌来,勒得谢敏喘不过气。四处都有朝他而来的视线,打量的疑惑的、戒备的憎恨的,那些熟悉的注视与恶意竟让谢敏有种重回过去的错觉。
他似乎闻到了自己手上的血腥味。
“不愧是银,排场真大,“中层地块”里一半的佣兵在向这汇集,估计都想看看你的真容。”邮差唏嘘一声,瞥过黑夜中的屋顶,瞄见不少在其中隐秘行动的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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