争取了不少抹平痕迹的时间,虽然折损了部下,但也挫败了傅闻安的主要计划。
虽然这么说不太光彩,因为傅闻安还是顺藤摸瓜查到了什么,但比起毫无准备当庭质证,这已经是最好的结果了。
但邮差很清楚斥候的性格,他虽莽撞过激,但不至于如此破坏计划。
“斥候拿到了与当年成分相仿的破坏素,如果当时再晚一秒,你现在就不会在这里见到我了。”谢敏指了指自己的后颈,偏头,微微抬眼,眸中闪过一丝冷意。
“我该将这件事定义为意外,还是某些人不经意的授意呢?”
邮差的手攥着,呼吸放缓,思绪逐渐发散开。
当年以驯养员为首的团队虽然被银屠得所剩无几,但一部分成果被保留下来,能在如今变为效力更强的药剂实在不足为奇,但问题是,谁想要银的命?
子爵?子爵的确忌惮谢敏,但这么早动手不符合他的作风。
还是说……溪崖?
不过,斥候的确在某段时间和溪崖走得很近。
可溪崖为什么这么做?
“殉道者”内部已经开始发生畸变了吗?
“银,我很抱歉。”邮差深吸一口气,正色道。
“没必要,我还活着,用不着你道歉。只是拜你的计划所赐,做了违心的决定。”谢敏不经意地抓了下后颈,光线照过来,视角一转,邮差看见了谢敏颈侧的一块红色印记。
看起来像吻痕。
“……但我还是希望不要有下一次。”邮差没那么有底气了,他的目光一瞟,似是不忍再看。
他尽力忍耐,过了几秒,叹了口气,“你这样有伤风化……好歹贴个腺体贴。”
话毕,邮差手一抬,一个胶囊状的乳化腺体贴甩在空中,被谢敏迅速接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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