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大意就是要剥夺我的抚养权和……探视权。
我……见不到小瑾和小瑜了。
律师又递来了签字笔,被我推开了。
就算我抚养不了小瑾和小瑜……我也必须要有探视权。
律师似乎预料到了我的反应,他们刚要开口,却被李恣打断了:
“郁西,别给脸不要脸……父亲和母亲考虑到你的特殊情况,给了你足够的现金补偿,如果对簿公堂,恐怕你会人财两空呢……”
我摇了摇头。
我不要钱,我自己可以养活自己。
但我必须要有小瑾和小瑜的探视权。
“探视权?”
李恣嗤笑道。
她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我,
“当初把小唯从老宅拐带出去,一个月就回来看孩子一次,只顾着自己快活……现在奸夫要判刑了,你想起来自己是当妈的了,郁西,晚了……”
李恣瞥了一眼候着的助理。助理上前,捧来了她的手袋。她勾出一抹蔑笑,从里面拿出了一迭照片,扔到我的面前——
都是最夸张的口交或乳交,甚至还有覆满精液的正脸……
我下意识地拉起被子,想要盖住这些淫乱不堪的照片。
“哼……”
李恣抬起手,拽住被角,直接将照片抖落在了地上。
在这一瞬间,我感觉就像被所有人围观了裸体一样,连忙爬下床去,慌不择路地捡起照片来。
“郁西,你给我听好了……要么你现在签字,要么我就把这些照片都拿去给小瑾和小瑜看,让他们自己决定要不要接受你这么个‘母亲’的探视——你觉得怎么样?”
就像被什么狠狠地勒住了脖子。
我喘着粗气,狼狈地跪倒在了地上。
好像……再拾起来也没有意义了。
我回到了那所孤儿院。
这一次,终于有家庭愿意领养我了,但不知道为什么,可能因为我表现的不够好,又被他们退养了。
我拼尽全力去爱,却最终只能眼睁睁看着我爱的人,一个接着一个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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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我在地上跪了多久。
直到有人步履匆匆,推门而入,上前将我扶了起来。
他气喘吁吁,像是刚刚赶来。
我茫然地抬头看着他。
我有点认不出他来了。
“冯竟,你过来做什么?”
李恣的声音传来。冯特助举起了手机,对着李恣说了些什么,李恣好像很愤怒,但又顺从地接了过去。
“夫人……没事了。刚才都是恣小姐不对,先生已经跟老宅打过电话了,以后绝对不会再发生这种事情。”
我看着他。
他的嘴巴一开一合,好像说了什么,但我一个字都没有听懂。
我默默地推开了他,低下头,向病床走去。
“先生正在大先生处,一时过不来,晚上会过来陪您的……请您放心,今天在场的人绝不会说出去半个字……”
我不知道冯特助为什么这么紧张,他一直在跟我解释着什么。
但是。
我一个字都听不懂了。
可我很累,我想要休息,就笑了笑,点了点头,让他们都离开了。
冯特助可能还想跟我说些什么,见我这样,只好微微鞠躬,满脸担忧地关上了门。
很快就到了晚上。
晚餐时,护士告诉我今晚李唯会过来。
我看了看护士的脸,是陌生的面孔。好像冯特助在临走前,把上午那批听到我和小优事情的医护人员都换掉了。
但我不想再见到李唯了。
他总是对的,我总是错的。我筋疲力尽,实在没有力气再去求得他的原谅了。
护士帮我洗完了澡,看着我上了床。我告诉她们我想先睡一会儿,在李唯到之前请不要打扰我。
她们大约都知道我失眠的情况,于是点头退了出去。
我下了床。
我去水吧接了杯水。
在走回病床时,我看向了落地窗外。
夏夜繁星,一如往昔。
我微微笑了一下。
好像很多年前也是这样,也是这样的夜晚,也是这样的病房,我因为车祸住院,小唯过来探望我。
我把水杯放在了床头柜上。
小唯抱住了我,请我不要离开他。
我伸出手,慢慢地拉开了床头柜的抽屉,向内探去,摸出了藏在最深处的一只小药袋。
里面放的是我攒下来的、满满当当的安眠药片。
我没有任何犹豫。
好像也没有什么值得我犹豫。
“我不会离开你的,小唯。”
我想。
我吞下了所有药片,拿起了水杯。
每次都是这样,明明他没有做错什么,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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