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起来,亲在侧颊,“改裤装?”
点点头,你说,“老师觉得我改条丁字裤怎么样。”
“您不是最喜欢捉弄人么,怎么一点玩笑都开不起。”眼见动作僵硬即将发难,你找补般连着亲了几下转移话题,“说起来,交流会该是二叁年组负责教师带队吧,您怎么跟来了。”
像懒得和你较劲,男人叹了口气,额头抵着你额头,回答说日下部不想跑杰需要人看着,“而且呐,我家的小朋友,这次不是要干件不得了的大事嘛……表白过失败了?还是还没说。”
睫毛扑嚓扑嚓眨了眨,他抬眼看你。
你搂紧一点,说自己还没说,“明天个人赛结束后,前辈们约了晚上吃完饭一起玩。那之后再……”
“ん…这样呀。”又看了你一会,没再说话。对方最后帮你捋了捋头发,笑着问,“胜负下着没给你带来……没关系嘛?”
摇摇头你说托您的福酒店有六层,再不济也能试试跳楼。
男人冲你脑门弹了一指头仰着脸笑。你松手自己揉了揉,说信不信明天就跳给您看。
“二十八又零五秒?够把你接住啦。”刚笑完,那张脸上便露出困扰的表情,“不过真的有帮你找诶……所以说啊,到底哪一套才是嘛!粉色小花?小猫猫头?”
“您怎么能随便翻女性的内衣呢!”你说。
“殿堂级别的收纳师在人家衣橱里留了一座内裤城堡呐,怪谁呀。”随即男人抽了口气瞪着眼,眉角都高高挑起来,“不是吧你……黑色蕾丝会不会有点太超过了!!”
你想了想,直勾勾盯着,“方便运动。”
一瘸一拐经过时没忍住多看了两眼。
深夜静悄悄的楼道里,只一台不甘寂寞的机器活跃着。按钮规规矩矩交替变换着闪,以枯燥恒定的节奏无止无休,一副将持续闪烁直至世界末日的做派;机角的深色污块被一定程度的清理,像姑且地毯机已洗过一轮,还在等待专业人员处理后续;壁纸上飞溅着点点水渍被忽略,毕竟比起流了一地的咖啡,浅棕液滴若隐若现沾在暗花里并无存在感。
最后那个人从自贩机顶取下饮料递给你,摆摆手走了。
所以昨晚喝了半瓶草莓牛奶,今晚你站在走廊尽头的房间门口,门后是奖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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