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由,在上头晃悠半天能把苦胆都吐出来。”
“奥,原来老哥你晕船啊。”绵绵总算是抓住了重点。
陈三尝了两个大闸蟹就不肯再吃了,转而啃起了酱肘子和烧鸡。用他的话说:“这玩意儿吃起来太费劲,吃半天光吃了一嘴壳,又费事又不顶饱,还是肘子实在。”
其实绵绵对大闸蟹也谈不上热爱,不过是太长时间没吃过,白天才跟老娘一起啃了几个。她对这种吃起来费劲肉又少的食物也没多大兴致,晚上就凑趣吃了一个。
不过酱肘子什么的,晚上她是不敢多吃的,只好就着一道红烧鱼啃了半个玉米面的窝窝头。
陈三见她在啃窝窝头还感到奇怪:“咱家不缺钱吧?怎么吃起那玩意儿来了?”
在他的观念里,只有吃不起白面的时候才会吃窝窝头。
冯氏扫了绵绵一眼:“别管她,她爱吃什么就吃什么呗。”
“爹,我就是很长时间不吃这个了,有点馋。这里面掺了高粱面,没那么难吃。”绵绵赶紧澄清了一句。
陈三看到那窝窝头做的小巧精致,伸手拿过绵绵掰开的那半个尝了一口,点点头:“别说,是挺香的,还是你会吃。”
一直到吃完饭,陈三都没问过冯氏是怎么分配的那些大闸蟹,对于有没有给老家送些回去他半点也不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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