绵绵有些无语的掏出自己的小镜子给她照着,心想难不成这算不打不相识?
偏门运
顾文兰照着镜子把药膏均匀的抹在脸上,一边抹一边赞叹:“你这什么芦荟膏也太好用了,抹上去清清凉凉的,一点也不黏腻。”
“你喜欢的话送给你好了。”绵绵很大方的说。
“好啊,我就不跟你客气了,毕竟我这一巴掌也不能白挨。”顾文兰毫不客气的应了下来,接着又夸绵绵的镜子:“你这水银镜真精致,怎么照的那么清楚,比我家里的都好用。”
绵绵心道,那当然了,这里面的镜面是她空间里的。这里的人虽然发明出了镜子但因为技术有限,有些会照的人失真。
想到空间里还有当时出差买来当纪念品的满满一箱镜子,绵绵再次大方的挥了挥手:“你要是不嫌弃我用过,那这个也送过你了。”
顾文兰已经涂完了药膏,闻言喜滋滋的接过镜子:“当然不嫌弃,这有什么。”一边说一边仔细端详,然后嘀咕道:“你这镜子从哪买的,比我大伯母送的都好。”
绵绵嘴角抽了抽,有些无语的回道:“这是我爹做生意时从外地带回来的,听说是西洋来的。”她也没算撒谎,这境框确实是她爹从济州带回来的。
“这舶来品就是做的精致。”顾文兰爱不释手的把玩道,然后突然抬头看了一眼绵绵,见她眼神里并没有预想中的鄙视或者瞧不起,不免问道:“你不觉得我爱贪小便宜吗?”
绵绵摇摇头:“没有啊,东西都是我主动送给你的,怎么会嫌你贪小便宜。”
顾文兰静静的盯着她的脸看了一会儿,突然笑道:“怪不得冯云琦能相中你,你还真有些与众不同。”益州本地的官宦人家就那么些,当初母亲也曾打过冯家的主意,还曾请黄夫人牵过线,可惜被冯家一口回绝了。
闻言,绵绵心里突然有了不好的预感,这位不会也打过冯二那厮的注意吧?
看到她的脸色变来变去的,顾文兰觉得这小丫头也挺好玩,她过了一会才笑道:“好啦,不吓你了,你那未婚夫可是个有主意的,连黄夫人都没劝动他。不过他倒挺有意思,知道我爹娘爱钱,便把沈明轩那小子提溜到我爹跟前了。算起来,他还是我的媒人呢。”
原来还有这种渊源!绵绵心道。不过眼前这姑娘怎么越看越不像顾家那种书香门第的女儿,身上有股子彪呼呼的劲头。
“你是不是觉得我不像顾家的女儿?”顾文兰突然挑着眉毛问。
绵绵想了想,点头道:“是有那么一点,我以为顾家的女孩子就算是装也会装的文静一点。”
顾家虽然势大,但她并没有上赶着攀附的心思,所以也没有必要言不由衷。
“噗嗤。”没想到顾文兰竟然笑了出来:“你倒是直爽,那个‘装’字简直就是一言道破天机。比那些矫揉做作的女孩子强多了,我越来越觉得你有趣了。”
那边的沈明珍看到顾文兰朝陈绵绵走了过去,开始还以为她真的是去找对方算账的。可顾文兰的表现越发的诡异,俩人不但没有动手,反而连臆想中的对骂都没有。
到了这会,俩人竟然在那说笑起来,这是什么鬼!
沈明珍狠狠的捏捏手里的帕子,她果然没有猜错,这个陈绵绵就是个狐狸精,勾引的云琦哥哥对她念念不忘不说,这会连自己未过门的大嫂也被她哄了去。
偏偏绿绸在一旁煽风点火:“这位陈姑娘还真是好手段,我家姑娘可不是那么好哄的。”眼前这位沈姑娘,就算是有了未来小姑子的身份,当初也是连送了几个月的衣裳首饰才让小姐多看了几眼。
沈明珍咬着嘴唇牢骚道:“都说她花草养的好,我估摸着这贱人就是草木精变的,要不怎么一个个的都被她勾了魂去!”甚至连她哥暗地里都对她念念不忘。
要不是那回不经意间在哥哥的书房看到陈绵绵的画像,沈明珍都想不到自家兄长竟然还存着那样的念头。怪不得当初南城那家铺子哥哥转手的那么痛快,那可是家里下金蛋的聚宝盆!
如果不是怕抖落出来会让云琦哥哥迁怒兄长,她早就把这事抖落出来了。那个姓陈的,说她勾三搭四水性杨花半点都不为过!
绵绵如果知道她的心思指定会暗自叫屈,被这些人惦记都不是她的错。这些人明明跟她半点关系也没有,她甚至连话都没跟人说过,怎么就成了勾三搭四了?
真真是“闭门家中坐,祸从天上来”!
不过沈明珍也不傻,知道今天这场合不是她能胡闹的地方,要不她也不会怂恿着顾文兰替她出头。只是没想到顾文兰竟然被绵绵给“策反”了。
换个角度也可以说沈明珍是“赔了夫人又折兵”了。
或许有时候缘分就是这么奇妙,绵绵没想到自己今天来于家还能遇到一个顾文兰,两人握手言和后竟然颇为聊的来。
下午回家的时候,冯氏在车上就问:“今中午瞧你跟个眼生的姑娘坐在一起有说有笑的,看来是交到新朋友了?”闺女的脾性她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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