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不让?结果,周太太连面都没露,就打发周氏来告诉一声,然后欢欢喜喜的去忙活跟曹家的婚事去了。
这叫什么事?!
这事把周氏弄的也是十分尴尬,好在冯氏尚有理智没有迁怒到二嫂身上,但心里的憋屈就别提了。
“幸亏这事,咱闺女从头到尾都不知道,你说她那性子要是知道了,还不得气出个好歹来。”回家后,冯氏忍不住跟丈夫念叨这事。
陈三忙替她拍拍后背:“行了,咱闺女气不气我不知道,就是瞧着这两天你气的不轻。好歹是三个孩子的娘了,凡事看开点。她们不娶正好,我闺女还不想嫁呢。”
冯氏气恼道:“这拒绝婚跟被拒能一样吗?”
“那是他家狗眼看人低,无非就是觉得咱家没权没势的,曹家势大,曹太太娘家又厉害。他们这会看不起咱们,日后总有后悔的一天。”陈三劝慰媳妇一番,然后又道:“等宽哥儿回来,一定要好生敲打他一番。咱们整日里好吃好喝的供着读了这几年书,明年要是不给我考回个秀才来,看我不打烂他的屁股。”
第二天,上课的时候,冯云琦便发现陈师弟今天有些心不在焉,时不时的挪动自己的屁股有些坐立难安的样子,难不成是他那啥犯了?
下课的功夫,云琦悄悄把他拉到没人的地方说道:“我瞧你刚才上课的时候有些不自在,是不是犯了那病?我那里有上好的药膏,可以送你一瓶。”
玉宽摸摸自己的屁股,立马摇摇头:“师兄,你想哪去了。我这不是想起老爹的板子有点担忧吗……”说着,就把周家那些破事讲了一下,然后总结道:“爹娘这次是被周家给气狠了,又不敢跟妹妹明说,只好把火撒到我身上。说来也是我没用,这会我要是个举人进士,也不至于让妹妹受到这种侮辱。”
媒人上门
云琦拍拍玉宽的肩膀:“你今年才多大,便是从娘胎里就开始读书这会也考不了进士,别瞎想了。”
玉宽叹气道:“我如今没权没势的,竟然连帮妹妹出口气都做不到。”
“谁说做不到了?出气也不一定非得马上中状元啊。你忘了那天咱们在茶楼看到的情形了?”云琦挑眉问。
玉宽眼珠子一转:“对啊,那臭小子年纪轻轻的就不学好,一定要把这事闹的满城皆知,看他以后怎么出来见人。”
“他又不是女子,这种事就算被人知道,无非也就得一句‘少年风流’。”云琦摇头制止了玉宽的念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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