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却没听过有哪家把妇人往医馆里送的。
三房的爷几个却是没有搭理她,绵绵使劲回忆着前世表姐去医院待产时带的东西,麻利的收拾了一个包袱出来。然后去帮玉宽在平板上侧铺了一层稻草和一床褥子。
小李氏听到动静出来张望,正看到绵绵往板车上铺褥子,不由嘟囔道:“你娘那样子,这褥子铺上去不就糟蹋了吗?”
绵绵没搭理她,正好陈三抱着冯氏出来,听到这话看了小李氏一眼。
看到他眼神里的凶狠,小李氏瑟缩着膀子低下了头。
这些年老三一直表现的吊儿郎当的,都快让人忘了当初这人也是个敢孤身战狼群的主。
绵绵从来不知道自己的便宜爹跑起来速度这么快,他推着板车走的飞快,自己一溜小跑也还落的挺远。
好容易拐到了官道上,绵绵觉得自己的腿就跟灌了铅似的抬不起来。这具身体还是太弱小了,这么点路就走不动了。她捶着自己的腿,眼睁睁看着陈三的背影越来越远,却觉得有些力不从心。
这时,一阵马蹄声传来。她回头一看,后头来了一行车队,几个护卫模样的人骑着高头大马护着中间的两辆马车。
一看就是大户人家的派头。
没想到这乡村僻壤的还能见到这到马车,绵绵一边想着一边避到一旁,准备让对方先过。
突然,一对马蹄停在了绵绵身边。
她讶异的抬头,正对上一双乌黑深邃的眼睛。
冯云琦老远就看见绵绵了,虽然她换了装扮,但冯云琦觉得她身上有一股很特别的气质,让自己很远就能辨别出来。
他看了看周围,忍不住皱着眉头问:“你怎么一个人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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