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小袁仔细解释,说裴寻出了车祸,面前的挡风玻璃都碎了,那些碎玻璃扎在他的额头上。
裴寻的额头又破了一个洞,其余地方也有刮痕。他只能一点一点把那些玻璃渣先挑出来,之后再上药。
“您知道的,挑玻璃渣需要的时间非常久。可是若是不挑干净,会感染的。所以,我手脚就不够利落……”
一旁的小护士昨天全副心思都在急救室里,也没注意到白教授到底说了什么。只隐隐约约知道她对小袁的手法不大满意,让他们换个人,还让小袁重新培训。
“我可以为小袁作证,那位白教授确实是说她应该重新培训。至于为什么,我就不清楚了。”
护士长挥手让那名小护士离开。
自己坐在凳子上又喝了一口茶,目光对准小袁的时候,多了一番之前没有的审视:“小袁,我不为难你。我只是想知道你到底做了什么?我们有则改之,无则加勉,你看如何?”
那双小鹿眼瞬间含着泪花,她的手指也不断绞紧:“可是我也不知道我到底做错了什么,我就是给裴寻上药。上到一半,就被叫停,然后有了那番让我重新去……”
小袁继续卖茶,还拿自己平常的表现为自己加分。试图让护士长相信自己是无辜的。
护士长有些头疼,她非常看好小袁。甚至想把她当做自己的接班人来培养,可是现在的小袁让她起了疑心。
毕竟,白教授即便是一个不讲道理的人,小袁做的事也逃离不了古怪的范围。
前脚给裴寻上药受到白教授的呵斥,后脚又守在林音病房里一夜,惹得白教授不满。怀疑她对自己儿媳不利。
护士长不蠢,如果只是单独的一件事,那肯定是白教授有问题,可两件事叠加,那小袁才是最有可能有问题的那个人。
半夜守在林音病房里的可不止是她一个,还有裴寻。人家夫妻互相守着,根本不需要她这个外人多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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