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根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这些人是南市中等圈子,接触不到梁若俊那帮人。而从上流圈子里传出来的东西,通常一传十、十传百,传着传着就变了味。
所以他们只知道南市最近出现了一个高大上的餐厅,里面的菜特别好吃,一般人都进不去。这些人平时在那些更有钱人的面前都端着,大气不敢出。拼命用一些莫须有的东西充面子。
这慧音餐馆就成了他们充面子之一的地方。当然也有些吃货是真心想尝一下这里的饭菜的。不管如何,不能进去可不得好好找茬?
叫嚣的是大部分,站在他们后面的两辆小轿车的人路过他们身边,大衣带起冬日的夜风,和眼中的轻蔑一起刮痛他们的脸。
身后赶来声援的林音视线触及两人的脸愣了一下,这面前两位,一位是在帝都见过的白佑庭,一位这是陈二叔。他们各自为营,中间隔了一米宽的大道,想来是不认识的。
陈二叔率先开口:“老板可有空?或是给个面子,让我去尝一尝你家做的饭菜?”
说着,他招招手,身后的助理闻风而至,举起一个大大的袋子,拉链一开,里面是满满的钱。站的近了,还能闻到一股铜臭味。
林音眨眨眼,闻风而至的林富克制住自己的手抖接住了这些钱。
旁边靠得近的人,一阵抽气,那么多钱呢?就一顿饭那么金贵。几个年轻人打了退堂鼓,他们是有钱,但也不能那么耗的。
轰轰一声,两辆车如来时一般,轰轰地离开了。只是那车速看起来多少有些落荒而逃的狼狈。
林音含笑,似是怕那些人不知道一般,亲手拨过那些钱,目光落在陈二叔身上:“东面包厢三面通风,您请。”
陈二叔颔首,被林富引着上去了。
站在原地的白佑庭掀开眼皮,嘴角勾起:“有意思啊!那我是否能进去?”
他摸着手指的玉扳手,面上是一如既往的冷,仿佛又多了什么东西。
林音微微点头,说:“嗯,您往里请。一面之缘也是缘。”
两拨人被迎了进去,剩下的两拨人就有些尴尬了。
之前那个叫嚣得最狠的人不肯放过此时的机会,叫嚣得更狠了:“凭什么我们不能进去?他们就能?你不是要钱吗?那我们给你就是了,谁还缺那点钱?”
闯进去
慧音饭店的门头效仿了其他店,晚上摆着一些小灯泡,像是霓虹灯,又不如霓虹灯那么多彩,也比霓虹灯大多了。清晰地印着饭店的名字。
牌匾下,两拨人站在饭店前面不肯走。一拨人有意为难,一拨人则是看热闹。那拨看热闹的人正是爷俩,儿子显然还不够成熟,想跟着那叫嚣得最欢的上去叫嚣,步子怎么都迈不动。
他孤疑地回头,手肘之间不知何时多了一只干枯的手。手和小时候揍他的时候一样的苍劲有力。他没由来地打了个哆嗦:“爸,你不是想吃这里的东西吗?我现在就不该做缩头乌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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