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不爱说话,非要让他说些什么的时候,他就会捂住方宁的嘴,恶狠狠的顶她,求她不要再逼他,为此不知被方宁咬过舔过掌心多少回。
而今他竟然主动说那些他想要做的,他不能做的,他疯狂压抑在心里的。
“宁宁,我真想娶你,我想给你婚礼,我想你做我的新娘。”
“那些都不重要,哥哥。”
方宁把他抱在怀里,他的攻势缓下来,像一只小兽一般缩在她身体里面呜咽,她的心变成了蓬松的棉花,被他打湿,变得沉重。
“哥哥,宣哥儿,你爱我吗?”
她问出了天底下最俗套的问题,所有的爱人之间都会向对方倾诉“我爱你”“我好爱你”“我爱你到愿意付出生命”,那是相爱的人之间的互诉衷肠,是温馨时刻安抚对方心灵的良药,可是他们兄妹之间从未说过“爱”。
“我爱你,宁宁,我爱你。”方宣说。
“我也爱你,宣哥儿,在家等我回来好吗?”
方宣答应着她,方宣欺骗了她。
他们做爱到晨曦微露,他射了很多在她身体里面,她与他的胯间都湿漉漉黏糊糊的,他们的心里也涨到要满溢出来。
重新戴好机车头盔,方宁捏捏他的手指,“还有没有力气开车?”
方宣示弱,“好宁宁,好妹妹,你来载哥哥吧。”
他们骑上车,与初生的红日赛跑,女孩的余音渐渐散去,“太疯狂了,希望明天不会在娱乐刊头条看到,方宁野地打野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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