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猜到了。
关于桐绍这个小镇,还有关于临春。
“就一小女孩。”蒋以声漫不经心地说。
“得了吧兄弟,”徐拓用手肘捅了一下对方,“你什么样我能不知道?”
蒋以声被他逗笑:“我什么样啊?”
“长这么大就没见你乐意理过哪个女的。”
“没,”蒋以声看向前方,“挺好奇的。”
徐拓不解:“好奇啥?没见过哑巴?”
“没见过。”
“我靠,”徐拓震惊了,“你不会是,那什么慕残吧?”
蒋以声有些意外,皱了皱眉:“滚。”
回了家,阿姨正在院子里浇花,这小院就是她家的,平日里照顾蒋以声的饮食起居连带着收拾家里。
徐拓那张嘴跟谁都能唠两句,把手往兜里一揣就去找阿姨聊天。
蒋以声没跟他一起,自己回了房间。
九月中下旬乱穿衣,桐绍气温高低不定,街上过夏天过冬天的都有。
蒋以声上星期还穿的短袖,这星期就套上了外套。
今天有点热。
他快速冲了个热水澡,出来时徐拓刚好侃完了大山。
“我靠,我声儿,”他惊叹道,“这穷地方,你到底来干啥的?”
蒋以声肩上搭了条毛巾,擦擦半干不干的发:“怎么了?”
“都说穷地方思想落后,特别重男轻女。那小哑巴家里姐妹四个,其中两个都有先天性遗传病,就这还生呢?”
蒋以声把手垂下:“嗯?”
“那小哑巴排老三,先天聋哑,那小的是老四,肾脏不行,老二出车祸和父母一起去世了,今天给我们点菜的是老大。”
蒋以声顿了顿:“她有两个姐姐?”
“啊?”徐拓不明白蒋以声怎么抓的重点,“我也是听阿姨说的,他们家的事镇上都知道。”
蒋以声若有所思。
“我真不明白,这些父母都不顾小孩的死活吗?为了生个男孩至于吗?一身的病让女孩儿怎么活?”
蒋以声插上吹风机,扫了眼门外喋喋不休抱怨着的徐拓:“管得挺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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